周末,A市郊外森林中的小木屋。
“啊......哥哥,我不想用这个......”她指着男人敏感部位附着的东西,委屈巴巴。
女人用腿勾着男人的腰部,声音妖娆妩媚。
她急切地吸吮着男人的皮肤,抚摸着他每一个毛孔。
“小纯,不行,你知道我们如果那样会......”男人和女人一样,热烈地和她拥吻。
两人亲密无间,水乳交融,一次又一次,直到男人定的闹钟响起。
两人如大梦初醒,男人利落地起床,准备离开。
“哥哥,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你,我好想你,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女人坐在床上,从背后抱住正在穿衣的男人,眼泪濡湿了他的衬衫,也濡湿了他的后腰。
他转过身子,紧紧拥抱住女人,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就快了,只要完成任务,我们就离开,然后隐居起来,好不好?”
他不确定到底何时才能和心爱的女人双宿双飞,现在的他给不了她确定的承诺,但是他不得不给。
如果不给自己和她都画一张大饼,他不知道到底怎么才能支撑自己继续生活下去。
只有天知道,他在再次见到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时,到底需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要和她当街拥吻。
两个人哭泣着相拥,女人努力地点着头,谁也不想戳破这个泡沫。
泡沫,就让它再多看几次明日的清晨再碎裂吧。
在即将推开木屋的门时。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紧紧拥抱,再贪心地最后接一次吻。
他们离开了木屋,又成了刚刚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丽景华府,书房。凌峻之和左汐并肩而坐,梳理着左怡的案件。
“害,最后还有这么长时间的牢狱之灾,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左汐听过律师的汇报,叹息着近二十年的牢狱之灾实在太久。
“她能活下来已经不容易了,要不是证据充分表明冯晨等人的数项罪名,左怡可能要服刑更久。”
“那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凌峻之倒是关心着这个问题。
“如果我想收养他,你会同意吗?”左汐看着凌峻之,表情带着纠结。
“我不是很喜欢爱心泛滥。”凌峻之咳了一声,孩子总要有人来养,但是毕竟左怡在他眼中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他并不太情愿。
左汐笑着亲了凌峻之一口:“别担心,我家的保姆张妈因为对左天齐和林妙媛失望,已经搬出来了,现在退休没有事做,她很想抚养那个孩子。”
“我需要帮你做什么?”凌峻之抚摸着左汐的小手,眼神中尽是宠溺。
“我会支付张妈的抚养费的。”左汐拍着凌峻之的手背。她不想事事都依靠凌峻之。
”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一切,凌家也有支持教育的基金会。“凌峻之安抚着左汐。
“不!你是不相信我能赚到养一个孩子的钱吗?我是那孩子的姨姨,当然要全权负责孩子的开销,你不用插手了。如果你觉得支付的抚养费不足以让那孩子过上最好的生活。”左汐顿了一顿。
“你有钱,但这不代表你的恩惠就要无条件地送给左怡。”左汐坚定地争辩着。
“如果因为你有钱,就无条件对他们好,这才是安心泛滥了凌先生。孩子妈妈之前怎么冒犯我,我可还都记得清清楚楚呢!一码归一码嘛......”左汐故作刁蛮,说着自己的想法。
凌峻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都听老婆的。”
他至少此刻很高兴,自己心爱的女人不但不是个圣母心泛滥的人,而且还是个非常清醒理智的女人。
风波暂时过去,接下来的生活再次步入正轨。
左汐之前受到约稿的文章已经得到了认可,很快就要见刊发表。在学术圈,也已经崭露头角。
左汐从苏曼那里知道了一个星期后就是凌峻之的生日,和苏曼“密谋”要送给凌峻之一件礼物。
为了保证是“密谋”,两个凌太太化身特工。
在观察着自己的保镖什么时候换班的时候,两个人双双从家里各自跑了出去。
两个女特工在商圈实现重大会晤。
繁华里。两个女人逛着街,自以为伪装得天衣无缝,殊不知个几镖换了一身衣服跟着她们,就在她们方圆五米的位置,五个保镖,既有凌一城派来保护苏曼的,也有凌峻之派来保护左汐的。
面面相觑。
眼神交汇时似乎在说:哎,哥们,真巧啊,你也来跟着夫人逛街。
而繁华里唯一的写字楼上。“老板”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眼神锁定在那个让他想念已久的女人身上。
可恶,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是为了她,可那个姓凌的,不但是个表里不一的货色,甚至嗨把她捷足先登!
等着,这笔账,他要慢慢算!
“小汐,小凌倒是不缺什么用的,如果你给他亲手做些东西,他肯定会很开心的。”苏曼拿起一个黄金袖扣,微微叹息。
“别担心,你送他什么他都会喜欢的。”苏曼看着左汐的迷茫,安慰着她。
在左汐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在盘算着到底送凌峻之什么礼物才好。
她的经济水平不足以让她寻到奇珍异宝给凌峻之,想必仅仅只是新奇也很难让他真心喜欢。
该送什么呢?
左汐坐在两个人的卧室里,在日记本上踌躇,想不出来该送给凌峻之什么生日礼物好,连日记也一并写不出来了。
左汐叹了口气,任由自己的手带着圆珠笔在本子上画着圈圈。
一个圈圈,又一个圈圈,套在一起,像一个环。
等等?环?
指环!
左汐想到了那对始终没能为彼此戴上的黄金戒指。
【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光明灿烂】
过往围绕着那对戒指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一定要重新塑造一下,然后真真正正和凌峻之交换戒指。
左汐简直差点要拍案叫绝,刷刷在笔记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