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柳玉瑶受命找到左怡。
“你?就是要嫁给凌峻之的那个女人?”柳玉瑶用手中的匕首托起左怡的脸。
”真是都不值得我们动手一次的。“柳玉瑶给被绑的左怡拍了一张图片,发给了“老板”的下属,据说“老板”看到以后满意极了。
“我啊,给新娘子准备了一份大礼。”柳玉瑶叫进来几个男人。
要做什么,不用明说。
“不!不要!我不是凌峻之的新娘,我不会嫁给那个暴君!你不要找我!!”左怡惊恐地大叫。
本来左天齐看凌家有钱有势,准备将最宠爱的左怡送进凌家做新娘,怎么都能保住一生的荣华富贵,更能想办法拉扯一下娘家。
左怡也很高兴,跟左汐炫耀了好几次。
但是她没想到树大招风,仅仅是即将嫁给凌家,就要受此折辱。那以后嫁了过去,岂不是既要和新闻上那些被凌峻之伤害的女人一样,又要额外承受外界的羞辱?
她才不想,或者说,她害怕自己现在美好又受宠爱的生活就此结束。
左怡,只有区区抱头鼠窜的胆量,所以她毫不犹豫把家里那个不受宠爱的姐姐说出来当挡箭牌。
“你确定你能把她弄晕了交给我?”柳玉瑶并不是很相信眼前左家二小姐的能力,毕竟适才只是吓一吓她,她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当然!我会把她带过来的!”左怡信誓旦旦,她盘算着计划。
左怡一被放回家中,就急切地将网上那些新闻拿出来跟左天齐哭诉。
“爸爸!他就是暴君!我嫁过去完全不会幸福的!”
“爸爸,他手里有枪,要是一个不高兴杀了我怎么办?”
“爸爸,我要是嫁了人,怎么做你的贴心小棉袄啊?”
“爸爸!我不想嫁不想嫁,不想嫁嘛!”
左怡又是哭诉,又是撒娇,左天齐忖度再三,终于松口,同意了让左汐嫁进凌家。反正凌家的要求是要一个左天齐的“掌上明珠”,送个左汐过去,他们安知是灰姑娘还是长公主?
左天齐起程出发,将连夜绑来的左汐送去凌家,左怡雇了几个打手开车跟在后面,伺机而动。
终于,在凌家庄园之外,等到了左汐落单。
她把迷晕的左汐送给了柳玉瑶,柳玉瑶接过人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即使在C市角落一个酒吧的昏暗灯光之下,柳玉瑶还是被左汐惊为天人的容貌震惊。
呵呵,不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也就只有供人玩弄一个下场。
柳玉瑶没想到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被同伙打乱。
当她知道进了房间的男人是凌峻之的时候,她简直要当场掐死安排男人的同伙。
同伙在组织中比她级别高了太多,她也不敢发作。
同伙抽着烟,守在房间外:“摄像头我已经安好了,就算是凌峻之又怎么样?只要他们彼此不知道是谁不就行了?”
“放心,老板给的药,不会差的。”
“这次在C市不对凌峻之下手,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同伙只抽了一支烟,两个人在房间外,焦急地等了半宿。
柳玉瑶听着隔音极好的房间仍旧传来微弱且激烈的声音,开始彻底嫉妒起左汐了。
这也是她后来向“老板”主动请缨,潜伏在凌峻之身边,帮助组织窃取情报的原因之一。
最主要的原因是“老板”要求她报答组织的救命之恩,可柳玉瑶除了妩媚的皮囊以外,一无所有。
她摸了摸脖颈上的疤痕,那是烧伤留下的。
“凌峻之,你难道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吗?”柳玉瑶拉开自己病号服的衣领,向凌峻之展示着伤疤。
“这是因为你才受伤的,烧在脖子上,你知道有多危险吗!”柳玉瑶试图博取同情。
凌峻之撇了撇嘴:“是啊,真危险。”
“如果你没有和凌乾玩那种恶心的游戏,也不至于烧到脖子。”
俞锦川抱着自己的膀子,笑得肚子痛。
“收了我母亲的钱,四处和人说你是我女朋友,和凌乾暗通款曲,被我撞破。”
“柳小姐,真危险啊,那么‘危险’,你竟然还有脸活着到我身边恶心我和我的太太。”
“我想起来了,可算想起来了。”
凌峻之嘲讽着,恢复了对柳玉瑶全部的记忆。
他承认曾经确实有一阵子被柳玉瑶劲劲的样子吸引。在她发消息给自己的时候,也的确为年少的时光困扰了几刻。
后来他想通了这一切,年少时的一切其实他都已经放下,只是一个代表着自己不光彩过去的人突然回到视野之中,总是难免给他带来旧事重提的感怀。
俞锦川此时有些后悔只是拔了柳玉瑶的呼吸管,这种人,拆了她心脏支架都不为过。
当年凌峻之彻底不再理柳玉瑶,正是因为好表弟凌乾和柳玉瑶睡在一起。某一天柳玉瑶说自己和姐妹逛街去了,凌峻之刚好找凌乾通知一点家族的事件,撞到了两个人疯狂的样子。
两人在身上倒酒、滴蜡,娱乐得正欢。
柳玉瑶情急之下一边穿衣服一边追凌峻之,碰倒了蜡烛碰洒了酒,然后火光冲天,凌乾提了裤子就跑了,留下柳玉瑶在火海中挣扎。
“峻之!我只是被他一时鬼迷心窍了,我是爱你的啊!”柳玉瑶哭着,从病床上艰难爬下来,跪在凌峻之脚边,抓着凌峻之的裤腿角。
“你的爱,真是肮脏。”凌峻之踢开了柳玉瑶。
在柳玉瑶向后栽倒的时候,他看到了那条他丢掉的黄金项链。
此刻在这个贱女人的脖子上,提醒他在被迷晕的时候和这个恶心的女人睡过,嘲笑他曾对左汐不忠。
他粗鲁地扯下那条黄金绿珐琅渐变银杏叶项链。
“你从哪里得到它的!”凌峻之的神色变得狠戾。
他从自己家的书房窗户把这条项链扔了出去,柳玉瑶能拿到它,说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柳玉瑶监视着自己和左汐。
凌峻之又想起左汐搬家之时,那个打人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