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听到没有,这都是少奇的计划,少奇他骗你,他设局陷害你,只为了夺玄霄宫的大权,夫君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别让少奇阴谋得逞.”
陆以然不管暄少奇是不是想夺玄霄宫,她只知道她不能失去宫主的信任,只要有宫主的信任,她就还是陆以沫,而只要她是陆以沫,一切都不会变。
宫主却没有理会陆以然,当他愿意面对现实时,就不会再沉浸在陆以然的谎言中,宫主推开陆以然,步履蹒跚,走上前来:“少奇,你想要玄霄宫是吗?好,我可以给你,放过小菲和小杰,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他输了,他若到这一步还看不清现实,就白活这么多年了,玄霄宫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哈哈哈……”
暄少奇嘲讽地大笑:“把玄霄宫给我?父亲你这话真的很好笑,从小到大,你给过我什么?玄霄宫?你以为我在乎玄霄宫吗?如果你们能让沫姨活过来,你要十个玄霄宫,我都可以给你。”
暄少奇的双眸盛满悲伤,从陆以然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宫主身上:“父亲……沫姨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有一个蛇蝎心肠的妹妹,还有认识我。如果不是因为我,父亲就不会知道沫姨,不会喜欢沫姨,也不会娶这个女人进门,她便不会被这个女人逼到东陵。都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沫姨。”
“暄少奇你闭嘴,你休要胡说八道,你还要污蔑我吗?你忘了小时候我是如何待你的,暄少奇,你忘恩负义。”到这一刻,陆以然依旧不死心,依旧在垂死挣扎。
只要陆以沫不出现,谁也不能说她不是陆以沫,世人皆知陆以沫没有亲人,没有妹妹。
“爹,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暄菲和暄少杰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疯狂地踢打身边的人,大吼大叫。
“堵起来。”暄少奇不耐烦道。
“唔唔唔……”暄少杰和暄菲瞬间被堵得结实,大殿也安静了下来,宫主并没有说话,而是在等,等暄少奇说当年的事。
陆以然死死地瞪着暄少奇,眼眸溢满冰冷的恨意,还有不肯死心地疯狂,陆以然扑上前去,想要厮打暄少奇。
“暄少奇,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为了一个玄霄宫,你不择手段,连亲生父亲和异母弟妹都不放过,你这个畜……”
后面的话,陆以然没有说出来,暄少奇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倒在地,为了防止她站起来,暄少奇索性一脚踩在她的心口:“陆以然,你太小看我了,我再怎么不折手段,也不会拿沫姨说事,事情是真是假,你我心知肚明,别以为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你就可以将一切都隐瞒的干干净净。
陆以然,这泼妇一样的打骂才是你的本性吧?赝品就是赝品,不管怎么装,装多久你都不会成为沫姨,你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全都是泡沫,一碰就碎。”
“不是,不是,我是陆以沫,我不是什么陆以然,你们凭什么说我是陆以然?”只要不承认,她还有机会,而一旦承认,她就再无翻身的机会。
她已经做了十八年陆以沫,她不要再做陆以然,不要……
陆以然一脸泪水,可暄少奇却半分也不同情她:“陆以然,别以为知情人都死光了,就没有人知道你是谁,当年海盗,陆家一夜之间被血洗,只有你和沫姨被人救了下来,二十年前沫姨出现在西陵,就是为了追查陆家被灭惨案。
沫姨为了保住陆家血脉,把你藏了起来,所以哪怕当年沫姨名动西陵,也没有人知道沫姨还有一个同胞妹妹,而你正是利用了这一点,设计陷害沫姨,把沫姨卖到东陵,让她变成一个贱民,此生都没有自由,再也不可能来西陵和你抢人。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沫姨并没有如你所愿,成为贱民,寂寂无名地死去,而是被凤将军看中,成了凤将军的妻子。”
说到这里,暄少奇略一停顿,抬头看向宫主:“哦,对了……父亲,你不是好奇,为什么西陵皇上当年那么喜欢沫姨,听到你娶了这个女人,却一点表示也没有吗?我告诉你,那是因为西陵皇上早就知道你娶的是一个假货。
这些年来,你为了一个假货,把自己关在玄霄宫,不踏出宫门半步,就怕西陵皇上惦记,杀上玄霄宫跟你抢人,却不想西陵皇上每天都在嘲笑你,笑话你娶了个假货却如珠如宝地宠着,被一个女人骗得团团转。
西陵皇上这些年来故意封锁沫姨的消息,就是不想让你知道,让你一辈子都活在谎言中,然后……哪一天再揭穿,让你从天堂到地狱。”
暄少奇绝对是一个坏孩子,到现在还不忘打击宫主,只不过他话中的意思……令凤轻瑶再度恶寒,她娘当年在西陵很有名?西陵皇帝对她娘倾心,甚至替她娘封锁消息?
凤轻瑶突然发现她娘不是一般的强大,太牛了,明知是敌人,西陵皇帝居然还能为她娘付出,她娘该有多大的魅力?
“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西陵皇上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我?”玄霄宫宫主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原来,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真相,只有他一个不知,亏他还以为自己打败了西陵皇上,却没有想到……他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笑话,一个可悲的笑话。
“我手上有西陵皇上的亲笔信,我想父亲你应该不会陌生才是。”暄少奇取出一封信,递给宫主。
他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既然要夺权,就要把所有的可能都想到,让陆以然再无翻身的可能。
这些年来,他看到了陆以然的手段,看到她如何把他父亲耍得团团转。
宫主迫不及待地展开信,越看脸色越难看:“哈哈哈……我是笑话,我是笑话。”
宫主一张老脸,全是泪痕。
“陆以然,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暄少奇居高临下地看着陆以然。
终于,终于把这个女人的面具撕下来了,真是大快人心。
“暄少奇,你给我闭嘴,我不是,我不是赝品,我是陆以沫,我是陆以沫,是玄霄宫的宫主夫人,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夫君,夫君,你信我,你信我。”陆以然疯了似的,大喊大叫,也不知她是真疯还是假疯,但眼中的疯狂,凤轻瑶却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