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嫣然艰难地从池塘里头爬了起来。
她身段本就玲珑有致,前凸后翘,长得几好。
如今湿透了衣衫,看起来更是叫人血脉偾张。
鼓鼓的胸部,因为衣衫凌乱,露出来白皙了一抹,春光无限。
窈窕的腰身,盈盈可握,纤细动人。
那张脸,虽然脂粉未施,更是白皙如玉,清丽和娇媚都揉合在一起,真真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感觉。
顾沉年向来不沉迷女色,但是还是忍不住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喉结。
他本以为傅嫣然会识趣离开,然而,她虽然走的跌跌撞撞的,目光却一直粘他的身上,分寸不移。
最终,傅嫣然踉跄地扑倒了顾沉年的怀中,死死抱住了他的腰身。
顾沉年俊美严肃的脸瞬间阴沉了几分,眉目间也染上下了一抹阴翳。
不等他开口,傅嫣然用着仅存的理智道:“我,我是镇国公府二房的表姑娘,我知道你娘亲的遗骸在哪里——救我,求求你救我——”
说着,她又不由分说地伸手去拉扯顾沉年的衣衫。
顾沉年眸色暗沉了几分,当即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了傅嫣然的下颌。
他目光冷厉,如同锋利的刀剑,死死定在了傅嫣然娇媚无比的脸上。
“你知道骗我的下场吗?”他声音不大,但是一字一顿,异常的冷沉,让人不寒而栗。
“我发誓,我还知道镇国公很多秘密,只要你救我——”傅嫣然疼得直皱眉,声音微弱地开口道。
顾沉年审视了她好几秒。
那目光看的傅嫣然既恐惧,又担忧——
他风评一向是杀人如麻,心狠手辣,他会救她吗?
不等傅嫣然深思,顾沉年已经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大步走进了屋子中。
进入房间后,他主动低下头,直接摄住了傅嫣然娇艳欲滴的红唇。
就像是一朵鲜艳的,等待别人蹂躏弄碎的玫瑰。
顾沉年将傅嫣然压在了床上。
傅嫣然被他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但是此时此刻,身子已经软得不行,如同一根柔软又蜿蜒的藤蔓,死死攀住了顾沉年结实的精壮的手臂。
数次沉浮,几度春风。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嫣然才在昏沉中缓缓清醒过来。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坐在桌边缓缓喝茶的顾沉年。
他已经穿戴整齐,一身飞鱼服整整齐齐,端庄禁欲,看起来严肃冷酷,一丝不苟。
他那张俊美清冷的脸,严肃无比,目光冷厉,谁也想不到刚才在床上,他眼尾微红的模样。
他薄唇紧抿,不言苟笑,谁也想不到,他刚才在床上发出的低吼是多么暗哑低沉,性感又撩人。
傅嫣然缓缓从床上起来。
她身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痕迹,让本来白皙的肌肤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她早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完全没有小姑娘的害羞和局促,当着顾沉年的面,她将旁边放置的一套衣衫缓缓穿上,最后才挽起了头发。
穿戴整齐后,她坐在了顾沉年的对面,声音有些沙哑:“顾大人,可以给口茶水吗?”
顾沉年拿过一个反扣的杯子,缓缓倒了一杯茶,递到她的跟前。
傅嫣然一饮而尽。
“你想要什么?”顾沉年目光冰寒地落在她脸上。
她喝水喝得急,一滴水珠悬挂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将落未落,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风情。
顾沉年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当即驱赶出去,冷着脸道:“说!”
傅嫣然知道,在这种聪明极致,手段狠辣的人跟前,任何的手段都会让自己成为跳梁小丑。
她只能实话实说。
傅嫣然再抬起眼,眼里布满了泪水。
“我父母意外过世,只留下我一个孤女,我带着我的家财来投奔姑母,想着过两年,她给我谋一门好亲事的,谁想到,姑母说我长得媚色过人,表哥痴恋我,担心我这个孤女进门,坏了表哥的前程,所以给我下了药,将我所在屋子里头,要将我献给当朝权贵,为表哥谋一个实职——我千辛万苦逃出来,才得顾大人相救,如今我坏了姑母的事,她肯定不会再收留我了,我一个孤女也无处可去,要是大人不嫌弃,我愿意留在大人身边当个端茶递水的丫鬟——”
顾沉年嗤笑了一声。
他目光冷厉地落在傅嫣然的身上,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她双手血迹斑斑,还有伤痕。
他这才不紧不慢道:“端茶递水?你做得来吗?怕不是当个暖床的丫鬟更合适些。”
傅嫣然眼底噙着泪珠,将落未落,委屈又凄然地咬了咬唇瓣,一副梨花带雨戚戚楚楚的样瞬间拿捏。
对于如何取悦男人,勾引男人,她上辈子学过了。
“若是大人垂怜,也无不可,反正嫣然现在也是大人的人了,大人救了我,自当以身相许的。”她低声说道。
顾沉年凝眉沉思。
傅嫣然紧张得攥紧裙角,双手又沁出血迹来。
顾沉年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这才才不紧不慢道:“你说,我娘的遗骸在哪里?”
“在后院佛堂的枯井里头,那个井被封起来了。”傅嫣然想要攀住顾沉年这棵大树,所以十分有诚意。
这辈子,她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报复顾长霖母子。
顾沉年绝对是股长林的心腹大患,只要能劝他回归镇国公府,顾长霖这辈子别想要当什么世子,承袭什么爵位了!
“青栀,红袖,拿点伤药给她处理伤口,做顿饭给她吃,你可以留在这里。”顾沉年站起来,沉声开口。
这是愿意留下她了。
傅嫣然暗中欢喜,却又抬起眼,隐隐有些担忧地看着他,欲言又止地开口道:“对了,我还听二夫人说过,说,说大人的母亲是镇国公府的奴婢,就算大人找到尸骨,恐怕也不能将镇国公府的人如何,毕竟死无对证。”
这话一出,顾沉年看着傅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