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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李瑕捅的前三下很凶，莫名其妙地竟是因那句 “提兵百万西湖上”而感到有些愤怒，这说来很奇怪，他对赵宋朝廷完全没什么归属感。
今夜不同，这次才是李瑕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杀人的快意。
但总之，今天他就是选择了嘎鲁，理智之外，他也有想要杀他的愿望。
李瑕眼中终于浮起狠意。
“愣着干什么？继续干活。”他向林子说道，声音依旧很平静。
“我的书在你身上吧？”
“给我。”李瑕又道： “你去后院，把那些女人放了，让她们从后门走，别让她们看到我。”
李瑕把嘎鲁拖进大堂，擦了手，接过林子递来的东西，随手把那小木雕放在桌上，还摆了一下角度。
……
“君取他人既如此，今朝亦是寻常事。”
写到这里，堂中又是响起 “噗”的几
他文化不高，勉强看得懂郝经这诗说的是蒙古灭金之事。
……
“城荒国灭犹有十仞墙，墙头密匝生铁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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