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该查清、该上奏的，皆已呈至官家面前。
“是。我特意在地相候，就是为给右相报喜。”赵崇瑶道： “女干党侵占苏州民田一案，监察御史洪天锡去岁就已上奏，官家当时受女干党蒙蔽，洪天锡愤然请辞。此后我与左相联络百官，向官家申明大义。
“好。”程元凤道： “太好了。”
“赵公放心，我绝不退却。”
“官家能不受女干党蒙蔽，此大宋之幸……”
很快又带着随从离开。
简单而言，忠臣们已把是非黑白摆明了，又联合起来逼着官家重惩女干党。
宫门题字触怒了官家不假。但在大势面前，就算是官家也只能做出对的选择，而且旨意已拟好了。
很快，又有一人迎了过来，通禀之后，向程元凤行礼道： “右相，左相有句话要传。”
“是……左相说，聂仲由通敌一案恐怕要闹到御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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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无奈之举，因李瑕已到了丁大全手上。但请右相放心，聂仲由、李瑕是在北面降敌，绝非右相派去潜通蒙古。”
他少有如此失态之时。
“是吗？”
见过这人之后，程元凤对局势的了解又添了些细节。
……
“什么人？！敢冲撞当朝右相！”
不一会儿之后，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
“我明白，此事不怪右相。右相本不必向我解释。且现在不捉我、杀我，这份回护之意，心领了。”
程元凤脸上的表情很诚挚。
他带了 “丁党走狗”在身边护卫，确保程元凤不能动手。
是否真心也不重要了。
“你要韩承绪的儿子？”程元凤叹道： “老夫亦不愿以家小威胁人，将他保护得很好，可以给你。你带韩承绪等人走罢。”
“谁？”
程元凤问道： “你为何要她？”
“丁大全帮你的？李瑕，你切勿迷途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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