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们没了马匹，我们已不怕他们诱敌。”
李瑕点点头 “嗯”了一声，道： “房主簿说的有道理。”
“这次的战术，房主簿也一起参详一下吧。”
“我昨夜偷了蒙军的马匹之后，认为蒙军有三个应对，皆做了相应的布置。”李瑕道， “一是翻过山岭向北回叙州；二是攀上各寨抢回马匹；三是渡符江抢船只……看来他们是选择了第三种办法。”
“是，但现在还没到。”
李瑕道： “我在挓口岩上设了瞭望塔，东面若有蒙军来会有狼烟。先说符江这仗怎么打吧……蒙军必然以大理仆从军搭浮桥，其后骑兵先过，到符江东岸探查。”
“我让鲍三、姜饭把船支安排在上游，等蒙军造好浮桥，半渡而击。”
“也是，那这样。东岸青岗岭上有我们的砲石，用砲石先击毁浮桥，再让船只顺流而下射击两岸的敌兵，如何？”
房言楷沉吟着，对李瑕的安排倒也提不出更多的见解了，最后提醒了几句。
“没。”李瑕道： “看不太懂。”
李瑕道： “我明白房主簿的意思了。今日这一战，依旧不求大量杀伤蒙军，只需将他们一分为二。”
房言楷捻着胡子，看着李瑕走出去，眼中泛起沉思之色。
~~
砲石从符江东面的青岗岭上砸落，将蒙军浮桥砸断；船只从符江上游冲下，将浮桥上的蒙卒与大理兵撞入江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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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尼格准备好反击，宋军却已迅速顺着符江撤退。
伤亡还是不大。
但情况似乎很糟糕了……
青岗岭上还在放砲，没有太多时间再让尼格考虑，他下了令，迅速带着人马东向。
他带着两个百人队的蒙军奔到挓口岩，又有砲石砸落。
~~
今日这一战，本该是夺下宋人的船只，顺江而下的。
他们已失去了马匹、粮草，箭矢也不多了。
可以造一些竹筏，顺江而下。
找不到俘虏，也失去了仆从兵，只好让蒙卒亲自造竹筏。
当夜，宋军果然袭营了。
……
“你们还怕他们吗？”
说到这里，刘金锁回想着李瑕教的那些鼓舞士气的话，最后却又想不起
搂虎连汉语都说不清楚，抿着嘴，没说话。
“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喊叫声传进火海中的竹林。
他听着外头宋人的欢呼声，虽听不懂，却感到了强烈的冒犯。
哈日查盖没有再向外冲，他不愿死在那些懦弱的宋兵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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