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正月
这日是元宵,一大早,牟珠便亲手为江春蒸了面茧,在馅里放了写着官品的纸签,以占卜今年的官位高低
江春连吃了两个,纸签上都写着 “连升三转任京官”,因此非常开怀。
他当然知道牟珠很可能在所有面茧里都是放着同样的纸签,但过节嘛,就是讨个吉利。
又不是房言楷那种凡事较真的呆子,怎会拒绝一个好彩头呢?
吃过早食,江春拈着纸签,并不急着去前衙。如今连幕僚詹纲都走了,他自是懒得处理县务,年节到现在,只准备了要办一场灯节之事。
“李非瑜还未从筠连州回来?”
“每日开口只问他。”牟珠道: “你若这般挂念他,当初叫你招他当亲女婿,半点力也不肯使。”
江春摆了摆手,并不回答这个问题。
他深知跟妇人讲这些无益,说女儿难看、人家没看上吧,回头这妇人又要念叨 “女儿丑难道是我的错吗?”那后宅就鸡犬不宁了。
“你不懂啊,我很担心李非瑜闹出事端来。”
“还能闹怎样的事端?姓邬的都杀到县境了,说到哪都是我们有理,李县尉处置也妥当。”
“在省治之地是妥当,在羁縻筠连州可就是难说了,那些南夷多刁蛮啊。”
牟珠懒得听这些,道: “我看,李县尉今日或许会回来。”
“你怎知道?我找韩竟之打听,他半点口风不透。”
牟珠笑了笑,道: “我看巧儿的眼神就知道。”
江春长舒一口气,道: “那看来事情是平了……房正书当我看不出来,李非瑜此去筠连,必是去占邬通的盐场了,这么大一块肥肉,那些南夷一定是要抢的。”
“人家有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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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有兵,我才生怕起了冲突。”江春道: “他若带兵回来了,才说明真震慑住了那些南夷……”
“待我换身衣服,亲自见他。”江春抚须大悦,抬起胳膊让牟珠给自己更衣。
“你不懂,此乃与民同乐,我马上要升迁,不缺政绩,在意的是百姓如何看我。”江春叹道: “李非瑜、房正书皆古板人……往后很多年,庆符百姓回想平生乐事,也只有江县令离任前这场元宵灯会了。”
也就是当着牟珠,江春才笑道: “自然是因尹家那案子了。”
江春道: “尹济亲手画的押,真金白银收了严贯。说是强买强卖,却一点证据拿不出,我能办这案子吗?你到外面去听听,街上哪个不夸严家卖盐公道,哪个不骂尹家。”
“是啊。”江春也感慨道: “盐税都不止这个价,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样稀奇事。且看吧,等这批官盐卖上一年,尹家连在庆符立足都难,还敢上告,本县判他个调戏民女之罪……”
江荻从窗缝看了一眼,道: “那人是你姑姑派来的吗?”
她有些困兮兮的样子,因听韩承绪说了李瑕元宵节会回来,高兴得昨夜没睡好。拿了几本书放在案上,趴在上面,眯着眼打瞌睡。
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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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到底是谁和父亲告状的?”江荻道: “我不过去阮婆家里几次,哪知道那哑女就是全真教派来的刺客,‘她"一点都不像男的。”
江荻有些心虚地瞄了韩巧儿一眼。
至于担心俞德辰?那是不可能的事。一共也就见过,对方一句话都没说过,称不上有多少交情。
如今想来,反而觉得这个刺客颇为可恶,竟扮成一个女子偷听人家心事,还扮得那般漂亮,要是招供了可就完蛋了……
因为就是她祖父向江春告状的。
他就是这般热心肠……
韩巧儿睁开眼,问道: “不出门我们在家斗草玩怎么样?”
“那踢毽子吗?”韩巧儿又问道。
她说着,有些心虚地拿起从李瑕那借过来的《孙子兵法》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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