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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儒看我做什么？”
高长寿抬手，指了指李瑕身后的阿莎姽，又迅速收回手。
说实话，高长寿一直认为，大理之所以崇佛，也许就是因为治下有太多种族，信奉的神鬼太多，要用佛法统一。
“我能和非瑜单独聊几句吗？”高长寿向阿莎姽问道。
李瑕道： “想说什么就说吧，她是我的信徒，信得过。”
“嗯？”
“实话告诉你吧。”李瑕道： “我是冥王，转生而来，为的就是从蒙古铁蹄下拯救苍山。”
这就是他想支开阿莎姽的原因。
“我问的是你的志向，不是‘冥王"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高长寿道： “我不信冥王……”
“你又……”
阿莎姽显然不在乎这些，她张口只是淡淡道： “唯一不许的是不信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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