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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说的好对啊……”
史樟眯着眼看着匣子里的头颅，微有些失望。
“可惜姚端甫已去了洛阳，不然便可让他来认一认。”史樟喃喃了一句，又想到了姚燧。
史樟道： “有可能，去岁王荛便是杀良冒功，以假尸
“张君宝说要北上去寻他的叔父，一转身就不见了，俞师兄去找他，但好奇怪啊。”
孙德彧一副苦苦思索的表情，道： “那张君宝……不像二郎方才形容的李瑕吗？”
“你不信你师兄？”
史樟眯着眼思考了一会，摇头道： “不会。”
“你有所不知，李瑕如今乃是宋朝知县，不久前成都一战他又立下功劳，官职只怕还要再升一升。一个宋廷文官做事，定要不同于以往，若还执迷于孤身入间这等小道，未免可笑了。”
史樟拍了拍他的肩，道： “莫垂头丧气的，你年纪小小便能做出这般猜测，已是难能可贵。但要知道，为官者是人上人，要会的是驱使下僚做事，而非亲身冒险。”
史樟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抬手挥了挥，道： “告诉栖云真人，将李瑕的头颅交给钩考局吧……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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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樟完全愣住，愕然道： “孩儿不知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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