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难，大鱼大肉，于心不忍。”
“白兄有大才，又有济民之心，为何不出仕任官？”
没有太直白的回答，但周南、林叙已明白，白朴不愿仕蒙、只愿作金国遗民的决心，纷纷叹息一声。
“但我听说，前些年史帅举荐了白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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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如今钩考之祸愈演愈烈……”
“哈哈，好好，不谈政事，不谈……”
与丹华楼相距不远处的香阳楼
桌上仅有两道小菜，两人都没伸筷子去夹，甚至酒也没倒。
刘忠直说到这里，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
刘忠直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哈太可笑了，当我是傻子、能轻易糊弄吗？”刘忠直盯着张弘道的眼，缓缓问道：只须回答我，你是否杀了额日敦巴日？”
莫生气，且冷静。”刘忠直道： “放心，今日你我所言，出你口，入我耳，绝无旁人知晓。”
“不，这是我自己查出来的还不肯认帐？”
“哈？你没做过？”刘忠直道： “根本就不是李瑕在误导我……这般说吧昨日见到了白朴？”
“不错，连你张家的旧友都做出了这样的推测。”
啊，你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聪明人都已经看出来了。”
白朴？
“刘经历，必是白朴受史家或是李瑕所托，栽赃我张家……”
刘忠直话到这里，一字一句问道： “回答我，额日敦巴日是你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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