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张文静嗤笑一声，道： “话到这里，女儿想一状。”
“才不欺负他。说到许家子弟，比起……李瑕那人可差得远了当时在开封做的便不对，换成女儿去做，必能为父亲拉拢了一个了不得的人才。”
张文静又道： “若李瑕能与乔副帅一般，父亲必如虎添翼。”
此事他并非没想过，早在去年，他便问过敬铉是否能留用李瑕。
如今再回想在微山追捕一事，张柔不得不承认，当时张文静的提议是对的，错的是自己……
“女儿敢说，父亲今日若不信女儿，来日还要感慨时机过了。”
“女儿来想办法，如何？”
小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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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柔沉吟了许久，本要骂张文静的话终是没再说出口，只是缓缓道： “明年吧，明年为父擒了那小子，让他入赘我张家，只要他肯，一切都好谈。”
“我不管他是否有妻室，有也得给我休了，从此对张家死心塌地，一如乔孝先当年。若他不肯，你便死了这条心。”
张柔语气很冷峻，不容反驳，又道： “为父已退了一步，此事只能如此。”
他并未告诉张文静为何能确认明年必擒李瑕。
张柔独坐在那思索了良久，起身转进书房，打开墙上的暗格，从当中拿出几本册子。
他熟练的拿起其中一本，只一翻，便翻到了中间的某一页。
张柔眯了眯眼，目光再次看向那 “蒙哥”二字。
“蒙哥死，蒙古裂。”
“小子，你这是何意？”张柔低声喃喃着。
~~
庆符县，李墉侧耳听着远处的爆竹声，轻叹了一声。
他心知这大概会是自己平生过的最后一两个年节。
郝修阳换了一身崭新的道袍，拍了拍李墉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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