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鸡爪买回来了,烧鸡那更是不用说。
乔翘却摸着下巴,没对这些吃的发表意见,反而有些怪罪那些鬼怪不争气。
“哎,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抓住。”
“这届小鬼不行啊!”
陈定容:“.....”
陈定容:“???”
不是,你搁着拿我钓鱼呢?!
他殷勤给乔翘打开烧鸡盒子的手一僵,背后渗出一身冷汗,刚刚想要对着乔大师发脾气,指责她不顾客户安危,就突然面色大变。
“烧鸡?呜呜呜......烧鸡......我@#¥%¥......”
他又听到那声音了。
与此同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竟然一下子朝陈定容扑来。
“妈呀!”
陈定容惨叫一声,一下子将烧鸡扔到地上。
陈定荣这才发现,那黑影不是要扑他,而是要扑他手里的烧鸡。
“......”
他一时心情有些复杂。
乔翘也整个无语住了。
因为陈定荣是个普通人,听不清这黑影之前的后半句话。
乔翘却是听的明白。
他说:“我日你后人个陈二蛋,一天到晚不给老子上香,请别人吃饭倒是很大方......”
嗯,怎么说呢?
总之后来,过来看戏的宴父是觉得,整个房间的氛围,是非常古怪的。
嗯,特别是在乔翘施法,让陈父现身,陈父可以拿着鸡毛掸子,正大光明地再度痛揍了陈定荣一顿之后。
“呜呜呜,我不明白,要说不烧纸,那我和我哥不都一样不孝顺吗?”
“呜呜呜,为什么光打我?”
陈定荣不服。
陈淮干咳一声,却露出了心虚的表情。
陈定荣立刻感觉到了背刺。
宴父听了半天才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前几年,格外不封建迷信的陈定荣,“有幸”,参加了一个什么环保组织,就开始倡导家里人,文明祭祀。
说白了,是网络烧香,截图打卡,讲究心诚则灵。
还一连搞了好几年。
他心诚不诚的,晏父是不知道,却看出来了,陈父肯定是没收到。
“这么几年下来,我在下面都快穷的吃裤腰带了,你说我气不气?”
“气,必须气!”
宴父理解的点头,自然也格外理解,他为什么只揍小儿子,而不揍还会偷偷给他烧点纸的大儿子了。
这孩子之间,也怕对比!
“没错!”
“除了老大,我那好儿媳有时候还会偷偷给我上个供呢,结果他一回来,不分青红皂白,还要跟我儿媳妇动手?”
“那我们必须不能忍!”
“光揍他,已经算轻的了!”
说这话的时候,老爷子又狠狠的挥了挥拳头。
陈定荣又是委屈,又是害怕。
他之前只是想发疯,哪里是真想揍媳妇?
不过,他脑袋一缩,没反对陈父,却好似又突然发现了不对。
哪有人家公公,跑到人家儿媳妇房间里,看人家儿媳妇做普拉提的呀?
“大师?”
他趁着陈父和晏父聊得起劲,心惊胆战地挪到了乔翘跟前,“你说这个我爹,不会是个假爹吧?”
乔翘这会儿已经啃上鸡爪子了,听陈定荣这么讲,也很佩服他的脑洞,鸡爪子差点从嘴巴里掉出来。
想了想,她决定直接背刺,“哎,那边的老爷子,你儿子怀疑你呢,快,想办法证明一下你的身份。”
“不然他让我揍你的时候,我真的有点不好拒绝。”
“……”
呵呵。
陈父了解完前因后果,抽出了即便差点饿死,也没舍得卖的“父爱牌”老皮带。
“啊——”
在一声声惨叫中,乔翘的鸡爪子,吃的那是更香了。
怪不得人家看剧的时候喜欢吃零食呢,还别说,面前有表演节目,那确实是更下饭呢!
当然,玩笑归玩笑,公公看儿媳妇做普拉提的锅,勉强也算个老知识分子的陈父还是不愿意背的。
“那是你妈!”
他把陈定荣脸上抽的一道一道的,这才气喘吁吁的开口。
谁知道,陈定荣都成斑马了,还在那倔呢,“你别骗我,我妈以前还是歌唱家呢,声音多好听啊?”
“之前那声音那么粗!难听的跟公鸭一样,怎么可能是我妈?”
“呵呵......”
陈父没有说话。
他冷笑了一声,直接把自己的腰带递到了后面。
一个面色枯黄,头发花白的瘦老太太,突然出现,接住了那根皮带,声音果然难听的跟公鸭一样:“咋滴?”
“老娘当年得食道癌的事,你是一点没放在心上啊?”
“哦,对。”
自从陈父出来,一直没吭气的陈淮一点也不老好人。
他见到自己亲妈,一下子跳出来了,嘴巴跟机关枪一样的提醒她,“娘,你别忘了,他可是个工作狂,当时也没去照顾您几天?”
“是您,是您的好大儿我,一直守在床边的呀!”
“……”
“咯吱咯吱……”
很好!
乔翘的柠檬鸡爪也放到了嘴巴里,直觉倔强陈定荣这场打,那必定是要挨的更狠了。
片刻后。
乔翘没在科学主义陈定容这里拿到驱鬼钱,反而从扎纸匠那里,赚了好大一笔介绍费。
嗯,自从痛失廉价劳动“鬼”。
一心搞钱的纸扎匠痛定思痛,决定开发新产品线,连隔壁的花圈,隔壁隔壁的纸钱生意,都抢了。
“大师,我送您回去!”
而离开陈家,宴父看完大戏,又和乔翘加了绿泡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