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花宫总管花紫辛,活了快六万岁,做为天界第一高龄的总管仙,毕竟时间经验放在那里,在处理公事上,已经甚少有难办伤脑之事。可是,最近却有件异常头疼的事情,让他难以处理。
三年里,九尾仙子定期的尾随,他都是知道的。他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花坊里正常的一待一整天,把九尾无聊的差点吐了血。
九尾仙子消停了,火草夫妇却开始了。这两位,主要是火神,可真会作怪呀。
三月前,火神夫妇来司花宫游玩。也不知这火神和草神是怎么相识的,草神竟不怕自己夫君一把火将自己烧的连根毛都不剩!
草神本草来便来了,草神和花神本就是一家,亲近一下也无不可。
可火神呢,司花宫其实没谁欢迎他,怎么就来了?来就来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火神似的,今天在这点把火,明天在那点把火。
说是为了司花宫好,看到了不洁东西,需要烧一烧。司花宫便有好几处,被烧的乌起码黑的,甚是难看,十分的有违观瞻。
司花厅右侧有一角落便被烧的不成样子。本是个陈列名花标本的地方。红陶土做的五层花架别致漂亮,与标本们融洽相处,堪称一景。
火神烧的也是奇特,名花标本一点事都没有,但那红陶土却全部变成了黑炭。更有甚者,那黑炭像长在地上一样,根本无法移开。司花厅的风景呀,那叫一个难看。
每次走进司花厅,花紫辛看到那排黑炭,心情是真好不起来。最头疼的是,那火不知是个什么品种,烧过的地方竟什么花草都无法生长,就是能长几支绿萝遮遮丑,也能解决问题呀。
头疼,太头疼了。
这天,督神和花神来找自己的便宜孙子,花神看到自己的司花厅如此模样,用很异样的眼光看向花紫辛。
督神直接便道:“花总管,你是哪里得罪了火神。‘无理火’,他可不是随便使用的。你是对谁无理了?”
花神笑道:“没想到我阿弟还有对谁无理的时候?我很是好奇呀。”
花紫辛尴尬道:“这个,我没有对谁无理过,许是火神认错人了。既知道这是‘无理火’,我会亲自请教一下火神的。”
火司宫。
花紫辛以司花宫总管的身份求见火神,通传的仙子去了好几位,个个都不见回来,随侯站在火司厅内。
一个时辰后,火神扶着草神本草从后面缓缓走出。
“花总管?你怎么在这里?”火神一副全然不知且惊讶样子。
“禀火神,我来这里是奉花神之命,前来火司宫送花的。”
“花总管,花在何处?”草神本草问。
“在这里。”花紫辛从袖中取出一个袖珍小盒,放在桌上。
盒盖打开,盒子越变越大,盒内出现四株鲜艳欲滴的牡丹。花紫辛挥手,红、黄、蓝、绿,四色牡丹仙子笑意盈盈的站在厅内。
花紫辛笑道:“我们花神说,火神好心,司花宫现在烧的挺像个样子。如今草神怀孕,多有不便。派来四名牡丹仙子服侍草神,也算是回报火神的一番心意。”
红牡丹先说了话:“草神,我们花神说了,这怀孕之人最不能饿着。我去给您做碗牛肉羹哈。我红红做的饭最是好吃了,火神,膳房在哪边?”火神指了一下东,红牡丹飘了出去。
黄牡丹走到草神面前,拿起草神的胳膊把着脉,一本正经道:“草神本草,我们花神说了,让我为您把把脉。嗯,草神脉象沉稳,没有动胎气的现象。建议,嗯,需运动运动,好好锻炼身体,以防不测发生。”
黄牡丹顿了一下继续道:“这怀孕的人当然是需要静养的,嗯,所以这个运动量还是不能太多,要适度一些。嗯,还不能不运动,这个度还不是很好掌握。嗯,小黄我最擅长的便是制作健身物品了。嗯,特别是,嗯,我还没有做过孕妇使用的运动物品。嗯,我现在就去做一个,让草神本草试用一下。嗯,火神,后院在哪边?”火神,向后指了指。黄牡丹缓缓的走了出去。
蓝牡丹眼睛转了转,伸长胳膊扭了一下头,原地转了一圈后看着草神笑道:“草神,我们花神说了,您怀孕寂寞的很,没有什么可以看和可以玩的事物,让我为你跳舞,陪您打发这寂寞时光。绿绿,你怎么还不醒呢?你要给我伴唱呀。”
绿牡丹眼睛眨了眨,嘴巴张了张,摇了摇头笑道:“草神,我们花神说了,我唱歌最是好听,命我在这里为您表演一曲。啊,啊,啊,那我就开始唱了。”
绿牡丹这个歌唱的奇怪,不像是在唱,倒像是在喊,破了喉咙的喊。别人唱歌要钱,她唱歌绝对是要索命。
随着她的歌唱,蓝牡丹的伴舞也是绝了,从这个桌子飞到那个梁上,从那个梁下窜到这个几上,又从几下翻到了屋檐底下。蓝牡丹所到之处,灰尘乱飞,屋宇颤动,怎一个绝字了得。
还好一曲还是有时间的,草神本草颇震撼的看着两位仙子的表演,火神却不淡定了,他正准备念诀飞出火蝶花的时候,两位仙子表演完毕。
火司厅一片安静,火神的火蝶花飞向空中爆出两团火焰,在空中转了一圈,变成火蝶花飞入火神手中。
“花总管,你这是何意?”火神怒了。
“火神莫怒,这可是我们花神的一点心意。这红、黄、蓝、绿四位牡丹仙子,最会伺候怀孕之人。花神说,让她们时不时的过来伺候一下草神,好帮助顺利生产。”
“啊,花总管,还要时不时的来呀。”草神本草发愁的看向火神。
火神用眼神安慰着草神,“不要怕,有我呢。”
“牛肉羹来喽,我红红就是个天才,哈哈。”红牡丹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火司厅到处飘散着牛肉的腥味。那盆粥好像火候不太到,有的牛肉煮熟了,有的牛肉还有血水在漂。
一碗满是血水的牛肉羹端到草神本草桌边,“草神呀,这个牛肉羹,大补的。您把这碗喝完,缓缓,今天要把一盆都喝了哟。”
草神,“哇”的一声,她被那靠近的腥气味熏得快要吐了,捂着嘴向后跑去。一个木马摔向火司厅的正中央,原来草神正好与缓缓走进来的黄牡丹撞了个正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