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伊仔细的观察着算筹堂的每一物。
“我说天帝怎么不处罚月神呢,原来有这个神助啊。”毕方走到花紫辛旁,悄声道:“紫辛兄,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紫辛兄,到这里了,我还能说什么。你当年是怎么将天邪律神的婚期延后的?”
“这个,不能说,与你又没有关系。你怎的那么八卦?”
“紫辛兄,你若不告诉我,我便告诉月老你当年的伟大事迹。你想想,月老这么八卦,你觉得传到律那个神的耳朵里需要几天呢?”
“你这鸟,就没个治你的人吗?我将算筹子拿走了两个。”
紫若伊不知按了个什么机关,算筹盘中间伸出一支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盒算筹子。紫若伊将算筹子拿出端详了一会又放了回去,算筹盒自动回到了算筹盘内。
“我便是将那盒子里的十字和百字算筹子拿了出来。”
“这法子,你是如何晓得的?”毕方继续问。
“做为天界年龄最大的总管仙,曾看见前任月神做过类似的事情。”
“哎,原来天界请婚期是可以变的,你们天界神仙可真会玩。”
月老端着一个盘子,站在院中,喊道:“诸位看的怎样了?我们可以去婚堂了吗?”
“可以了。”紫若伊道。
“好,请,我们这边走。”
风纪宫,风纪厅。
吕天邪聊赖的立于桌前,半晌不动。杜鹃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吕天邪,“律神,律神,若累了便去休息,有事我再去请你。
“哦,没事,我只是在想事情。”
昨夜,吕天邪戌时去了花紫辛房间,竟然扑了个空,棋盘上写了几个字,“今日有事,无法履约,竹制三食,告罪赔偿。”
吕天邪此刻想的事情便是,花紫辛是否已经知道前日的真相?是否知道自己对他用了真话散?她本来特别期待昨夜之约,她想知道,花紫辛看她的眼神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可惜事与愿违,他竟然遁了。无论是不是逃遁,她都无法再鼓起勇气去探查他的想法。越想便越烦躁,听说界译官今日要参观司婚宫,她也好想去司婚宫看看。
“律神,这是拟好的处罚公文,请过目。”
“这两位偷酒的鼹鼠仙君是怎么回事?怎会与司婚宫扯上关系?”
“这两位啊,神仙酿不是断供了嘛,他们想喝酒,便惦记上了司婚宫的相思饮。这两位仙君,夜黑风高之时偷溜进了司婚宫,他们偷喝了几坛相思饮后,便在司婚宫到处乱逛,说是纯好奇司婚宫的构造,不小心误入了算筹堂的陷阱。月神便以偷酒的罪名,将他们带到了风纪宫。按照惯例,罚他们劳作三月,你看如何?”
“你将他们带过来,我要带他们去指认现场。”
“指认现场?司婚宫的现场?”
“嗯。”
片刻后,吕天邪带着两只偷酒喝的鼹鼠仙向司婚宫走去。两只鼹鼠仙君跟在吕天邪的后面瑟瑟发抖,律神威名远播,他们还是很害怕的。虽然害怕,但仍然不忘互相埋怨。
“都怪你,我们去醉仙坡解解馋就好了嘛,你非要喝个什么相思饮,不好喝就算了,还惹了这么多事。”
“都怪你呀,非要逛什么司婚宫,黑天半夜的,你能看见个啥?若不是掉入陷阱,我们早回家了。就是都怪你。”
“你们两个若不想进天牢的话,便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