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的那位假装被自己的太孙女气成瘫痪;魔界的那位没有太孙女可气,自己爬到魔界最高的山上,假装失足摔成半瘫;咱们冥界子民只怕太阳光,无法生病,更不可能受伤。
风纪爷爷像什么追赶他一般,飞一般的穿墙找到阎君,打死,不对,风纪爷爷已是死了的,就是不管阎君怎么说,他都不要再当冥界的风纪,他为了不当风纪,竟自请去当千年冥差。”
“啊,风纪爷爷是不是脑子在撞墙的时候撞坏了,也不对,我们是不可能生病,脑子也不会撞坏。他到底是为什么呀,师兄,你被阎君又忽悠了吧?你当了风纪,没个几万年时间是无法卸任的,你冥差之期不是快到了吗?”
“师妹,阎君并没有忽悠我。我们成为冥差便会忘了前世,投胎为人重新开始。这固然好,可是我为什么会在冥界签下万年冥差契约?我已经完全忘记。
最近,在凡界,我碰到了一个小姑娘,一看见她,这心便狂跳不止。冥差是不会心动的,可为什么,我见到她会有心动的感觉?我假装不说话默认,阎君便挑了我。也许只有当了风纪官,我才能查出真相。”
“师兄,风纪这个职位确实会接触很多东西,希望你能找出真相。”
“师妹,你在这里做界译官可有碰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师兄,这里有趣的事情很多啊。哦,对了,和你说了半天,忘了和你说正事了。”
“什么正事?”
“我们界译官想提一个五界通市的需求,希望你们在这次的五界风纪会上增修一个五界通市的铁律。”
“什么是五界通市?”
……
风纪宫的北墙边,毕方在向桂源总局汇报工作。毕方在领导面前,竟没了平素的油嘴滑舌。
“总局,天界各宫职责明确,互不干涉,法规森严,是我们妖界所没有的。我们妖界,那几个老妖精老是出来作怪,妖界法规宽泛,他们即使遵守也奈何不了他们暗地使坏。”
“本局确实正在找寻克制之法,毕监理,对付他们你可寻到好的办法?”
“天界书神喜欢玩一种叫玉牌的游戏,这个玉牌四人一局,玩法简单,输赢简单,甚耗时间和精力。如果那些个老妖精们玩了这个玉牌,会为了输赢之事互相执着打牌,便没了那闲功夫管我们司妖局的事情了。”
“嗯,这个玉牌的主意不错,你先找书神讨要,若书神不同意,再做计较。”
“是的,总局。总局,接下来,属下要汇报一个重要的事情。”
“何事?”
“五界通市。”
……
风纪宫的西墙边,紫若伊和紫宇轩说着话。
“宇轩表弟,大姑姑舍得让你离开魔界?”
“若伊表姐,母亲说天界是我的伤心地,本不想让我来的。魔医叔叔说魔君身边没有得力的人扶持,我不做风纪职管,这个职位落在其他魔主手里,便不好了。”
“难为你了,拖着不大好的身子,还要来这个地方。”
“没有关系的,我们紫魔是正统,为了魔君,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现下倒有一事,需要你这个风纪职管帮忙促成。”
“什么事情?全凭表姐吩咐。”
“五界通市。”
……
风纪宫的东墙边,自然是黄馨欣和石鸣。
“师母,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您。”
“小石鸣,几年不见,你竟已继承了祖职。”
“哎,本来这次的五界风纪会是父亲来的,可是,年前父亲和祖父回乡祭祖,回来的路上,染上时疫,走了。”
“如此突然,小石鸣,人生老病死,你要看开才好。”
“师母,师父曾说,我们这个风纪世家,每个风纪职管都不会活过六十岁。哎,宿命使然啊。”
“你想开就好,来天界做界译官,我那侄儿本是想让我来休息一下的。随着各宫的游历,我自己对五界有了新的认识。前日去了邮骑宫,我们几个想到一个惠及五界的好事,想让你在此次风纪会上提出。”
“师母,是什么好事?”
“五界通市。”
……
风纪宫,风纪厅,花紫辛和吕天邪面对面喝着茶。
“你说,他们是怎么回事,说个话,有必要互相躲避成这个样子?”
“嗯,他们可能是不太想让你听到。”
“不想让我听到,我若想听,他们能拦得住?阿辛,他们是不是太不把我这个律神放在眼里?”
“来,喝口茶,阿律,莫生气。”
“我也没有生气,只是,什么大事,不让我知道,我很不舒服。”
“没关系,他们不告诉你,我告诉你,刚才毕方多嘴已同我说了。”
“你知道啊,不早说。”
“好,好,现在说也不晚,阿律,莫生气。”
“我没有生气,你快说。”
“五界通市。”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