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不想穿它,硬邦邦的好难受啊。”
不足半米的可爱男娃,嘟嘟着红唇,指着身上裹着的绿色斗篷,皱着好看的眉头,甜糯的说道。
“烛幽,过来,母亲抱抱。”幽荧满眼疼惜的抚摸着烛幽,“再等等,再等等,等你父将七彩蓍草取回,你服下它,便能脱了这层龟皮了。”
“母亲,你又开始骗孩儿,荧姐姐说,父亲取回的蓍草,有单彩的,三彩的,五彩的,唯独没有七彩的。”
“我的幽儿,荧姐姐说的原话,应是’就差七彩的了’,对吗?”
“那还不是和唯独没有七彩的一个意思。”
“不一样,当然不一样。来,母亲给你磨磨龟皮,让你穿着舒服些。”幽荧施法将本看不到龟壳印的绿皮磨的更绿了一分。
“母亲,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个龟皮是干什么的,我为什么要穿它啊。”
“幽儿,你还记得你有一次口中吐火,耳中流水吗?”
“嗯,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你口中吐的火叫火攻,耳中流的水叫水逆,火攻是你父亲体内的剧毒,水逆是母亲体内的剧毒。你小小身体同时拥有了两种剧毒,两毒互不想让,各找突破,从你的口耳走出,火攻和水逆必须由人体所载,若流出去,走到哪里,哪里便有灾祸。你看那堆石头粉末,是你从小玩大的玉狮,因被水逆火攻剧毒同时侵染,灵性全失,变成了粉末。”
“啊,我的小狮子变成了粉末。哼,蝎姨坏,还说它修成人形走了。”
“蝎姨没有别的意思,是怕你听到它变成粉末伤心。你现下,听了难受吗?”
“嗯,好像有一点。”
“那你觉得水逆火攻这两种剧毒可怕吗?”
“可怕啊,当然可怕,它们会把任何东西都变成粉末嘛。”
“那倒没有,我们居住的这坐山它们便没有办法。”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们的家啊,水逆火攻侵蚀不了的。”
“啊,幽儿想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家是好好的?”
“是结界,等你长大便会知道。母亲要说的是水逆火攻的另一个弱点,便是你身上披的这件冥古龟壳。这件龟壳的主人是冥古时期便出生的龙龟,长着龙的头,乌龟的身体,他是父亲母亲的师叔。”
“那日龙龟师叔来此给父亲母亲送信,正好看到你流出了水逆火攻,毒发已经无法控制,要止毒除了……”
幽荧爱恋的抚摸着可爱的娃娃,继续道:“师叔看到事态紧急,将自己的龟壳剥下,给你披上,才,才救回了你的性命。”
“母亲,你是想说,要止毒除了让我死再无其他办法对吗?”
“哎,我的幽儿啊,你怎么如此懂事。你姐姐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每天只知道追着蝎姨讲故事,你怎么会如此懂事啊。”
“哎,谁让姐姐没有被龟壳困住,我却要住在这龟壳里。母亲,为什么,这个龟壳能随我的身形增长呢?”
“这个龟壳可是活的,等你将来不需要它的时候,我们还是要还给龙龟爷爷的。”
“呵呵,龟壳被你磨成这般光景,不知道那个龙龟爷爷稀不稀罕要。”
“磨龟壳的办法还是龙龟爷爷教给母亲的,等你真的不需要的时候,一定要还给他。他没了龟壳只能待在见不到太阳的地方,为了你牺牲很大啊。”
“母亲,这个龙龟爷爷真的很奇怪,他为什么要做这么大的牺牲。他莫不是喜欢你,才帮的我?”
“幽儿,你胡说什么,不能亵渎冥古龙龟,他可是为了这个世间,为了你,才牺牲了自己。”
“好,好。幽儿知道错了,母亲莫生气。”
幽荧继续给烛幽磨皮。
“哎呀,今日是怎么回事,外面晒的厉害,你们没有发现,我们洞底比平日更热一些吗?”赤蝎将一个看起来巨大巨厚的帽子摘了下来,“瞧瞧,一个不留神,把我的胳膊晒成什么样子了。”赤蝎举起已经快要烤焦的胳膊。
“哈哈,蝎姨你是想吃自己的烤蝎子腿吗?哈哈。”
“小幽,你是越长大越淘气了,信不信我带你出去晒太阳。”
“哈哈,好啊,好啊,求之不得,走啊。”
“小蝎,他不能晒太阳,你忘了,何况是如此毒的太阳。今日的太阳怎么如此不寻常,洞底比平日热了八分都不止,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主人。你看双龙缠丝戟,它这个样子会不会要烤化了。”赤蝎指着有些摇晃的双龙缠丝戟。
“今日确实不太寻常,我且将洞顶光芒遮一遮,等烛照回来再说吧。”幽荧在洞顶透光的地方设下一层结界,洞底顿时凉了下来。
“嗯,母亲,幽儿不难受了。”
“看来,今日的太阳确实非同寻常。”幽荧担心的看向洞口。
“快,快,小蝎子,快取药草来。”红蛇和烛照遁了进来,烛照浑身是血已经昏迷不醒。
“烛照,你,怎么了。”幽荧变出一盆水便开始给烛照擦洗。
“幽荧主人,近日不知道太阳扶桑在做什么,白日里每天都会多升出一个太阳,今天竟然出来了十个太阳。哎,我和主人在凡界找七彩蓍草。看到凡界有个男人,不知道从哪得来了神弓和神箭,他每设下一个太阳,主人这胸口便会出现一个孔洞,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红蛇急的眼睛发红。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蛇姨夫,凡界那个男人竟射下了九个太阳?”烛幽好奇的问向红蛇。
“是啊,小幽。凡界不能有太多的太阳,一个足够。太多了,凡界的生灵便难以生存。”
“哎呀,你们说什么凡界。主人,这些药草涂上去,烛照主人会没事的吧。”赤蝎担心的看向躺在床上的太阳烛照。
“有事情,太阳扶桑与太阳烛照本是一母所生的双胞胎,扶桑继承了好的一面,烛照背负着坏的一面。扶桑受伤,扶桑永远都感觉不到疼,因为那些疼痛全部被烛照所受。”
“哎呀,为什么啊,烛照大人怎么这么倒霉啊。烛照大人的母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