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焱焰是个什么样子呢?怎么着也是要有个火焰的样子吧。岩石谷地出生的岩焱焰,谷地的岩石应该会被烧的通红软化,会出现岩浆喷涌肆虐的唬人情景吧。
其实不然,岩焱焰真实的样子可一点也没有想象中霸气,甚至,看上去,还有些小气。
从谷地错综斑驳、长短参差的缝隙裂痕判断,峡谷乃是由数个岩石山相撞而成。应是缝隙中有什么气体飘出,应是飘出的气体在燃烧,谷地内数条千姿斑斓的彩绸便是岩焱焰了。
为什么是彩绸呢?因为岩焱焰真的像彩绸一般漂浮游动。彩绸颜色丰富,除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之外,偶尔闪现出些许杂色之绸。
“这就是岩焱焰?看起来没有什么威力的样子。”紫宇轩摇头道。
“岩焱焰可是个硬气的火焰,只有无根草才配得上它来烧一烧。”火烈焰挑了个眉道。
“真的?”紫宇轩变出一片纸放在岩焱焰上,纸张完好无损。果然,岩焱焰是看不上纸的。“哎呀,这还是有些神奇之处哈。”紫宇轩直接将手放进岩焱焰,“哎呀,感觉不到疼呢。”紫宇轩直接跳进岩焱焰里活泼的舞动起来。
“我劝你最好出来。”顾惑道。
“木神何意?”食神岑司于看向木神顾惑。
“紫宇轩,你是不是傻?感觉不到疼,可不代表不会烧生灵。你若再不出来,变成黑碳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火烈焰大喊道。
“啊,什么。”紫宇轩“蹭”地窜了出来,果然衣服上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连头发都被烧糊了几分。紫宇轩施法让自己变得爽利一些,可惜不管怎么施法,都无法清除身上的囧样。
“没用的,岩焱焰烧的是永久伤害。”顾惑说完便开始施法。吕天邪和花紫辛随即飞到峡谷上空,观察环境,顺便为顾惑护着法。
“哎呀,不早说,这让我怎么回去见人啊。”
“哈哈,没关系,衣服回去换一套就好了,至于这头发嘛。放心,没有烧到头皮,新的头发长出来再剪就是。只不过,”
“火神,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被岩焱焰烧过的头发长得有些慢,当然,肯定会长的,就是有些慢。”
“有多慢?”
“看你这样子,没个八千年,一万年的,怕长不全。”
“上万年?哎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没关系,年轻人,这便是莽撞的代价,你以后记住,千莫冲动呀。”食神岑司于语重心长的道。
一个结界将整个峡谷罩了起来。
“遭了,我怎么探不到火灵。”顾惑低声道,随即变换法术,使出最强招灵之术。
“阿律,木神刚才说他探不到火灵?”
“嗯,不错,他现在使出木系中的最强招灵术,若这个术法也不成,那么,火灵怕是已经不存在。”
片刻后,结界消失。
“这里没有火灵,我连一丝气息都寻不到。”顾惑皱眉道。
“看,我就说没有火灵,我可是探了无数次呢。”火烈焰无奈道。
“律神,你们去木星探灵是个什么情景?”岑司于问道。
“木星,我们上去之后便开始与金水搏斗,金克木,那些金水不停的蚕食辛慕草,慕森君中毒,水神若再晚几天,慕森君恐有性命之忧。”
“所以,火星探不到火灵。一种情况是火灵已经被入侵者消灭,另一种情况便是……”
岑司于看向花紫辛,花紫辛接着道:“食神所言极是,另一种情况便是火灵不在此地,正与入侵者搏斗。我们探灵只探了这个峡谷,并没有探整个火星。”花紫辛看向木神顾惑。
“师兄,烦请你探一下整个火星,如何?”
“嗯,好,我试试看。”顾惑坐下,施法探向整个火星。
大约半个时辰的样子,数个七彩气晕从峡谷外飞了进来,气晕聚集,白色衣服上血迹斑斑,一名手持长剑的白衣女灵闪现,“何人救我?”白衣女灵随即晕在了一块岩石上。
吕天邪探了探她的鼻息,从袖中取出一颗灵力果,花紫辛施法协助,灵力果被吸入鼻中。
灵力果果然是个好果子,女子眼睛睁开,状态看起来好了不少。
“你们是谁?为何救我?”
“我们是天界过来探查火星的神仙,你刚服下百年灵力果,现在可好一些?”吕天邪问。
“嗯,好了很多。”
“焰灵君,我是天界的木神。父神曾说火星有焰灵君保护,你怎会受如此重伤?”
“哎,我真是活的太久,忘掉许多事情。曾经确实有个什么木神,说什么需要帮助的时候,让我向天宫飞去一朵‘无焰烟’。可惜啊,竟然忘了这件事情。”
“不错,‘无焰烟’确实是上古秘辛中记载的火星求救信号。”火烈焰道。
“焰灵君,可否说说怎么回事?”紫宇轩问道。
“是啊,焰灵君,火星上是出现什么厉害的敌手吗?”岑司于亦问道。
“谷外的那片破岩竹下有大片的水泽,那些水泽滋养着破岩竹,破岩竹越来越多,近年来长势愈发疯狂。哎,以前的破岩竹并不是这样的。”
“破岩竹越长越多,竹下的水泽也越来越大,不停的向谷地这方袭来,岩焱焰仰仗生息的气体也越来越少。”
“这谷地原是一层厚厚的岩焱焰,如今却愈发的彩绸飘渺。我的灵力与这岩焱焰息息相关。近年来,越发的孱弱。”
“前几日,那片水泽侵袭到这一带的岩山脊之下,倘若这片岩山脊变成平地,破岩竹过来,岩焱焰怕是要灭啊。”
“没办法,我只能移山填水,水泽深不见底,无论我怎么移都看不到一点成效。突然,那水泽大涨,将我吞灭。“
“我是个火灵,最怕的便是水,原以为自己要被水泽彻底吞没,没想到你们来了。”
“食神,水泽的事情还需请你解决一下。”吕天邪道。
“水神曾给我一支玲珑藏水素玉瓶,可装下整个南海,我们且看这片水泽到底有多少水。”
岑司于将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