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得为我讨回公道啊!”
“就是你!”来人吹胡子瞪眼睛的望向了胡凝霜。
胡凝霜看明白了,这还真是找上门来了。
“是我,怎么了。”胡凝霜没在怕的,只觉得这两个人身上的气质,还真是物以类聚。
这边的动静,费大娘一家也出来了,看看是怎么回事。
还有祁允初和大奎,一左一右就在胡凝霜身边。
“哼,你敢认就好。”来人哼笑了一声,“你还不知道你爷爷我是谁吧。”
旁边的小厮趾高气昂,“哼,这是我们周家的大少爷周挺。周家,知道哪个周家不?咱们镇子的大财富周万财家!”
这么一嚷嚷,就有人认出来了。
周围商贩小声议论。
“娘咧,竟然是周财主家,周财主家可是大户人家,据说光是租赁出去的田,就有好几百亩哩。”
“凝霜这回是咋得罪周家了?”
他们伸着脖子张望着。
就见胡凝霜笑了,“原来是周少爷啊,那又怎样,我胡凝霜跟你无冤无仇吧。”
“是,跟我是没什么。可是你打了我的表弟!”周挺张狂的叫道:“打了我表弟,那就等于是打了我!
我今儿就必须上门来给我表弟出气!”
“你只说凝霜打
人,为什么不问为什么。”祁允初站出来,护着胡凝霜,“是你表弟欺负人在先,难道还不许别人还手了吗。”
“你欺负人了?”周挺斜楞一眼旁边的男人,吊儿郎当。
“表哥,我是欺负吗,我是看上她了,想带着她过好日子去,谁知道,她们不识抬举!呸。”男人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一嘴歪理,人家跟你不认识,你就拉拉扯扯,还满嘴污言碎语。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祁允初听着就恼火,怒声斥道。
本该去求学的时间了,但遇到这事,他只能先把书箱放下。
周挺看了一眼祁允初,满脸不耐烦,他生平最讨厌张口闭口讲道理的人,“你别跟我扯犊子。
我就一句话,胡凝霜打了我表弟,这件事不能这么完了!”
“你想怎样?”胡凝霜冷冷的问道。
“要么,你赔个百八十两给我表弟瞧病。要么……哼哼……”周挺盯着巧姑,“那就把林巧姑交出来给我表弟处置!”
“你……你这样太过分了。”巧姑气的人发抖,什么病要百八十两?
他摆明故意找茬欺负人。
“你们这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姑娘。”祁允初愤愤,“就这两个要求,哪个都别想。
”
“哈哈哈。”周挺大笑,上去就踹翻了胡家一个酒坛子。
哗啦一声,满街酒气。
“一个都不给,那你们也别想好。我周挺保证,就你们两家,在白水镇的日子到头了!
给我砸!”
对面王六婶几个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好家伙,胡家竟然把大财主给得罪了。”
“还真是啊,看来这回胡家是完了,就怪胡凝霜太狂了。”王六婶说着风凉话。
心里高兴起来。
等胡家一玩完,以后整个镇子的人都会到她王家来打酒。
她还不得赚的盆满钵满。
“你敢!”祁允初虽然是一介书生,依然挺身而出,“你这样欺男霸女,打砸人家生意,我们要到衙门里去状告你。”
“允初。”胡凝霜从后面轻轻拍他,“你先别这样。”
“凝霜?”
“周少爷,我想我跟你单独谈谈吧。”胡凝霜深思熟虑后,对周挺说道。
“嗯?”周挺意外哼笑,“怕了?”
“周少爷请这边来。”
胡凝霜把他带到角落里,对着他的耳朵轻声低语,“周少爷,我看你这身子骨好像不是很好啊。”
“你什么意思?”
“我看眼周乌青,面色萎黄,是不是经常腰膝酸软,头晕耳鸣,晚上尿
频却尿不尽,起夜数次不得安睡。尤其是面对女人时候,常常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胡凝霜负手站在那里,面带微笑。
周挺听了人就怔在了那里,他恨不得立刻捂住胡凝霜的嘴巴。
“你,你怎么知道的。”
“周少爷有所不知,我虽然是个酿酒的,但我也学医好几年,还曾拜过名师,所以我一看就知道周少爷有严重的肾精虚啊,若是不好好调理,以后恐怕是愈加严重,就碰不得女人了。”
祁允初就在不远处看过来,一脸焦急之色。
真不知道凝霜在跟那周挺周旋什么。
接着,他就看见周挺变了脸色,从得意不屑变成一脸讨好,“原来胡姑娘还是个大夫呢,真是医术高明,都不用号脉都能看出我的问题来。
那你一定能治我这毛病吧,我可找了不少大夫,效果就是不够好呢。”
胡凝霜就又对他耳语了几句。
只见周挺忙不矢的点头,“行行行,胡姑娘说的我都照办。”
接着,周挺就回到了随从里头。
“都给我起开点!
这坛子里的酒都是胡姑娘辛苦酿的,你们要是不小心碰翻了,我打断你们的手!”
小家丁们诧异的不行。
“少爷这是……”
“表
哥,你这是干嘛啊。”旁边那一头纱布的男人更是一头雾水,“咱们不是说好了来报仇的?”
“报仇?”周挺皱眉,上去就给了对方一个嘴巴,“报仇你大爷个鬼。这件事明明就是你有错在先,赶紧麻溜的给两位姑娘赔礼道歉!”
“表哥,你魔怔了?”
周挺上去又是一脚,“我说话你聋了?”
这货显然都是仗着周挺才敢闹腾,现在周挺变脸了,他也怕了。
“林姑娘,胡凝霜,我知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胡凝霜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