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咱们怎么进去啊?”
看着侯府紧闭的大门,小宝儿气的皱巴巴。
这是侯府的惯用手段,动不动把他们母子两人关在外面,或者不给饭菜。
实在是卑鄙!
车夫担心地看着姜宁,问:“凌王妃,要不小人送您两位去凌王府?”
车夫老丁,常年在宫里驾车,也是个人精儿。
如果是从前,他必然不会理会姜宁这么多,把人送回来就走了。
可现在么……
眼看着,姜宁成了太上皇宠爱的后辈,他若是有些眼色,将来也能得到好处。
姜宁若有所思地看着侯府门前悬挂的匾额,笑的意味深长。
“不必,王爷说过明天来接我,我不想让他担心。”
凌王府也是龙潭虎穴,并不会比侯府安生到哪里去。
更何况,今晚她还要料理侯府的琐事呢。
老丁愣了下,道:“要不,奴才上去叫门儿?”
天色落黑,姜宁母子无处可去。
如果出了什么事,他少不了要被问责。
姜宁眉眼动了动,笑道:“也好,麻烦你了,老丁。”
先礼后兵,不就是如此么?
老丁有些受宠若惊,心底对姜宁的好感多了几分。
他清了清嗓子,上前叩响了朱红大门上的铜环。
“凌王妃
回来了,请开门!”
门内一片死寂,根本无人作答。
老丁叫了许多声,直到手都酸了,都无人应答。
姜侯府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老丁悻悻地走到姜宁身边,心里充满了无力感。
“凌王妃,他们……兴许已经睡下了?”
虽说姜宁的名声不怎么好,可姜家到底是她的母家。
姜家这样对她,真是让人心寒。
姜宁好整以暇地笑了笑。
“我看他们不是睡了,是都死了。”
说完,她放开小宝儿。
“乖宝儿去一边儿,好好看,好好学。”
姜小宝乖巧地点了点头,清澈坚定的大眼睛一直看着姜宁的身影。
姜宁眼神冰冷,看向门两边的石狮子。
随后,卷了卷袖子,搬起了门前的锦绣石狮子,直接砸在侯府的大门上。
“轰!”
一声巨响,朱红色的雕漆大门,顿时被砸出一个大窟窿。
整个侯府都跟着震了一震。
整条大街都跟着惊动了,不少人出来看热闹。
小宝儿眼底满是惊喜,崇拜地看向姜宁。
“哇,娘亲好厉害!”
不过,娘亲从前瘦弱无力,连他都抱不动。
今天怎么变得大力气?
这个疑惑从小小的脑袋里闪过,很快被赶了出去。
老丁也目瞪口
呆地看向姜宁,“王妃,您这是……天生神力?”
瘦瘦弱弱的凌王妃,竟然……竟然能搬起石狮子?
那可是足有几百斤!
姜宁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温柔一笑。
“也不算天生神力,这石狮子太重,还是有些累的。”
前世的时候,她倒是天生神力,只不过她一直隐瞒此事。
后来遭人背叛,被送到了敌国的深海监狱研究医疗系统,也正是靠着时灵时不灵的神力,冲出监狱,炸毁了追来的敌军。
自然,她也被炸死了,然后莫名奇妙地来了乾国。
医疗系统跟随而来,神力也跟随而来。
姜宁说的云淡风轻,可姜侯府里,却已经鸡飞狗跳。
正厅,姜远山和林如意夫妻叫了府医,正在给哭嚎的姜宝晴处理手腕的伤。
却不想一声巨响,吓的府医手中的针都扎歪了,刺到了姜宝晴脸上。
“你,你这个蠢货!”
姜宝晴哭的更惨了,起身抓起手边茶壶,就冲着府医头上砸去。
茶壶撞到额头破碎,府医头上鲜血四溢,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难道是地动了?”
姜远山胆战心惊地走到了院子里,却发现看门的小厮匆匆跑了过来。
“老爷,夫人,不好啦,大
门被砸破了!”
姜远山看向自家大门,目瞪口呆。
大门中间破出一个潦草的大洞,就连门框都掉了下来。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煞神般跨过了门洞走进来。
正是姜宁和姜小宝。
姜远山气的血压飙升,带着一院子下人快步冲上前去。
“姜宁,你在闹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
姜宁凉凉地笑了:“爹,我在门外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应,还以为你们都被贼人害死了,担心之下只好砸门进来看看。”
姜小宝叉腰站在姜宁身边,可爱的小脸儿上满是骄傲。
“什么?”
姜远山险些没气出个脑溢血。
他眼前发黑,怒斥道:“姜宁,你真是无法无天!来人,把她抓起来,家法处置!”
家丁们蜂拥而上,去抓姜宁。
姜宁身法凌厉,几个诡异的步伐就躲过他们,顺手折断了他们的手臂。
不多时,姜家院子里哭嚎一片,横七竖八地躺了许多人。
小宝儿神色激动,鼓掌叫好。
“娘亲打的好!娘亲好厉害!”
这些下人平日里为虎作伥,平日里没少欺负他们。
如今娘亲大发虎威,把他们都收拾了!
小宝儿眼神晶亮地看向娘亲,如同在看着神明。
姜宁收拾
完刁奴,好整以暇地看向姜远山。
“爹,你不是经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
我是凌王妃,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不是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