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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笑嘻嘻地看着他，抱过了小宝儿。
“威震天下的战神凌王殿下，总不至于跟一个弱女子抢东西吧？”
宇文诀是要
脸面的人，她特意放在了一个宇文诀不会动的地方。
小宝儿也气呼呼地道：“坏蜀黍，连女孩子都欺负，不知羞！”
宇文诀俊脸冷沉，道：“什么坏蜀黍，我是你爹！”
如今小宝儿已是凌王府的长子，不叫他爹就算了，还帮着姜宁欺负他？
简直是岂有此理！
小宝儿大眼睛懵懂地看向姜宁。
“娘亲，坏蜀黍真的是我爹吗？”
本来欢快闹腾的氛围，突然僵了起来，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姜宁心态加速，无法面对小宝儿那清澈期待的大眼睛。
“小宝儿……”
姜宁语气晦涩，心中再一次埋怨原主。
小宝儿的亲爹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她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个信息？
“娘亲，你怎么不说话了？”
小宝儿委屈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跟方才凶巴巴的小模样截然不同。
见小宝儿抽泣着掉眼泪，却不大声哭闹，宇文诀眼底情绪翻涌。
不知为何，他想起了年幼的自己。
当年，昙妃忙于礼佛，日日跪在佛前，无瑕理会他。
他被晋王墨王等人欺负，也是这样哭着去问昙妃的。
想到往事，宇文诀心底一软，抬手把小宝儿抱在怀中。
他声音低沉，鬼使神差地开口。
“小宝儿，我确实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