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别拿了,这都够我交代三页纸了,你妹子还小呢,你可不敢给我送进去啊!”
王朝平看的是心惊肉跳。
从前她家还发达的时候也最多就是蹭吃蹭喝啥的,再贵的酒他也喝得下去,可这一气拿了几十万的礼物到家来,王朝平真觉得手心发烫。
“A货,全都A货,就做的逼真点,没两个钱,真的,不拿了不拿了,回头婶子自己慢慢看,能吃饭了不,我可饿了,婶子的手艺还是那么好,闻着都好吃!”
一顿晚饭给凌霄吃抑郁了,躺在沙发上摸着自己日益渐鼓的肚皮,她显得忧心忡忡。
才活了不到两个月,她长了十五斤。
十五斤啊,搁猪肉摊上得多大一块肉。
“怎么了?”陆寻递过王朝平泡的绿茶给她,看着她愁眉紧锁的样子,不禁好奇的问到。
“道长你看我是不是又胖了?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好!”
原先仗着小丫头身子瘦,一六八的身挑才八十斤,馋疯了的她上来就是哐哐炫。
一天三顿准时准点不说,宵夜也是家常便饭,这其中的麻辣酸甜只有她的味蕾和胃体会的最深刻。
“不胖,其实该要再胖点才好,女人太瘦压不住福气,你本来就不是什么有福的人,若是再瘦,福气更浅!”
“?”这话怎么听着又中听又不中听呢。
“霄霄,你跟我来一下书房,我有话跟你说!”就在凌霄正抱着肚皮伤脑筋的时候王朝平洗好碗从厨房出来,一边擦着手一边说道。
说完想了想又道:“小陆也一块进来吧!”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莫名的紧张了一下,实在是王朝平的神色太过严肃了点。
起身跟着王朝平进了书房,两人刚坐下王朝平就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黄色的纸鹤放在书桌上。
“这个解释一下!”
看到纸鹤凌霄的眼倏然瞪大,纸鹤她自是不陌生,只是这纸鹤怎么会到王朝平的手中。
陆寻跟她说过他的术法不能碰水,那天大暴雨这纸鹤根本就飞不出去,怎么还是飞到了王朝平手中。
“叔,这纸鹤您哪来的?”
“哪来的?难道不是你给我的?”
王朝平说着展开纸鹤露出上面凌霄写的字,写的还都是她们提前约好的话。
那会儿她不确定范炳华到底会在哪边交易,加上警方这边也没有那么多的人手兵分两路,于是凌霄便和王朝平约定好如果确定了不在她这边她就想办法联系王朝平。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短短四个字:明修栈道!
这是只有她和王朝平知道的暗语,如果琼山不是交易地点那就是明修栈道,如果是那就是暗度陈仓四个字。
“是我准备的,但我以为不会到您手中的!”
凌霄说着看向了陆寻,这事怕是只有陆寻才知道因为什么了。
“什么叫你以为不会,它本来就不应该会,你知道交易地点和琼山隔着多远吗?八十里,整整八十里,八十里外的一个纸鹤它飞过一座城落在了我肩头上,我差点以为见鬼了!”
陆寻不语,只心说,可不是见鬼了吗。
凌霄不知道是鬼差帮的忙,这件事也没法糊弄过去,干脆实话实说,至于王朝平信不信那就不是她的事了。
“叔,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是不打算跟您说这个秘密的,但既然您已经问到这了我也不好再瞒着您,其实陆寻他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道行高深的道士,这纸鹤就是他用的手段给飞过去的!”
“嚯,厉害厉害,你别跟我说林正英是他祖师爷!”
“那倒不是!”
两人间差着辈分呢!
说完凌霄不无嘚瑟的又补了一句:“不过他比林老更厉害!”
“来,扯,接着扯,反正吃饱了,我听你慢慢跟我扯!”
王朝平是摆明了不相信的,这种怪力乱神的事他要是相信,他这刚提的副局长也不用干了。
“叔,我没跟您扯,不然您说这东西怎么到您的手中!”
王朝平不相信,凌霄干脆将问题推了回去。
“我……”我了半天王朝平也没我出来。
他要能解释的清也不用来问她了。
陆寻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拿过那纸鹤,因为有鬼差护送,因此即便那天晚上大雨倾盆,纸鹤也没怎么湿,只是后来到王朝平手里以后湿了点,放了两天又干了。
将纸鹤放在手中,陆寻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纸鹤上轻轻点了点,跟着口中默念了一些什么,就见原本耷拉着的纸鹤突然翅膀动了动。
刚开始王朝平还以为眼花了,没想到纸鹤的翅膀越动越厉害,跟着扑闪扑闪着竟然飞了起来。
王朝平惊呆了,凌霄也惊呆了。
她虽然一直深信不疑,但她从来没有真正见过纸鹤飞起来。
就见纸鹤飞到空中转了两圈之后竟然变成了一只真正的鸟,就跟此刻外面飞着的雀鸟别无二致。
在书房里飞了一圈之后那鸟重新回到陆寻的掌心,扑哧一下,刚刚还活灵活现的鸟又成了扁趴趴的纸鹤。
捏起纸鹤的尾巴,陆寻单手挽了一个花,就见纸鹤突然发出一道蓝色的火焰,不过几秒钟便将纸鹤燃烧殆尽。
若不是书桌上还飘了一点点灰迹,王朝平和凌霄甚至会怀疑自己刚刚可能精神恍惚了。
“我的老天爷,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他,他真是道士?”
亲眼所见还不相信王朝平也没法再跟凌霄要解释了。
“算是吧,没正式出过家,但是遇到过一个老道士教过他几年,他这人又聪慧,所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点小把戏不算多难!”
“,真是活久见了,没想到世上竟然真有这样的神人!”
生怕王朝平还要追问下去,凌霄赶忙岔开了话题,“叔,您破了这么大的案子没往上挪挪窝?”
提起这个王朝平禁不住嘿嘿一乐,有些不好意思道:“挪了点,衬衫换了个色!”
“我去,白衬衫?恭喜啊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