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祁让也刚起床,正打算去客厅接一杯水时,听到沈遇的叫声,匆忙跑到她卧室,推开门问道:“怎么了?”
“臭流氓!”
沈遇抄起枕头,就朝祁让砸去,“你不是人,你趁人之危,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自己保留了二十五年的清白就这样莫名其妙没了。
“哇——”
她嘴巴一张,大声哭了起来。
祁让:“……”
还真是恶人先告状。
他还没指责她趁着喝醉酒,对他耍流氓,她倒好,先一步污蔑他耍流氓。
“闭嘴!”
见狗男人冷着脸,沈遇嘴巴一瘪,小声抽泣起来。
他耍流氓还有理了?
占了她便宜,还凶她。
祁让瞥了沈遇一眼,冷冰冰开口。
“沈小姐,麻烦您仔细回想下,是谁对谁耍流氓!”
“不是你对我耍流氓,难不成是我对你耍流氓吗?”沈遇带着哭腔怼道。
狗男人真不是个男人,敢做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