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颤抖起来，“我和沈清水留下，求您放过小楠吧，他还小……”
不等她把话说完，陈母已经恶狠狠地打断她。
“小？三十岁的人了，你说他小？你这个当妈的还真是偏心，为了这么一个没出息的东西，弄得家破人亡，都到现在了，还不知道悔改。”
陈曼跪在地上，给陈母磕头，“嫂子，您把小楠放了吧，往后我给您当牛做马都行。”
“哼！”沈悦冷笑一声，心脏已经疼麻了。
她看了沈清水一眼，叮嘱道：“爸，出去后您少抽点烟。”
说完这话之后，她转身朝地下室门口走去。
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往后他们是死是活，也跟她无关了。
沈清水心里酸酸涩涩，难受得厉害，“小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