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宗主想必亦然。只是,依桑某愚见,那些跟乾元过从甚密的门人多是受了他的蒙蔽,葫芦糊涂做事,且未酿成什么恶果,还是宥恕了为好。不然的话,宗门内部必定人心惶惶,于大局不利!”
燕阳接着说道:“桑长老所言甚是。此事的源头,须当追溯到蛰罗雀那荒悖无伦的举动。倘若蛰罗雀不做那些荒唐事,乾元又能拿什么当说辞为今之计,维护宗门安定才是正经,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那是那是!”专诸等人忙不迭地赞同。适才桑无相那番话,将他们的干系甩脱得一干二净,这显然是给他们留了面子,他们要是再不识相,那就彻底蠢到家了。
其中一个长老名叫陆虫,说道:“宗主,乾元那厮组建绿帽战队,着实令人作呕。不过,这些日子仍有一些山外女子陆续进山,跟值守山门的弟子纠缠,宗门该当如何处置”
燕阳应道:“纠缠什么那是蛰罗雀惹的祸,我是燕阳,不替他背那个黑锅!况且,明日起我就闭关,一闭三年,你让守山弟子这般回复那些女人便是!不过,近期宗门拟开展的一些重大活动,我已交代给桑长老,一切事体由桑长老署理、主持,你等好好配合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