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身法屡屡躲过他的劲弩,但是在体力耗尽之后,终究还是他的盘中餐、餐中肉,他所期待的便是那大快朵颐的时刻。
怀着这样的心思,即便明知燕阳请君入瓮,桓宽也会甘愿入瓮,何况燕阳的表演极其逼真、没有丝毫破绽,桓宽在对燕阳的追击之中自然更放心、大胆了。
谁人一旦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便会失去应有的理智,此刻的桓宽就是如此。
二人一追一逃,已然跑出二百多里。
盘算盘算,燕阳认为桓宽那些随从不会跟上来了,于是停下了脚步。
两个巅峰武者,尽管跑了这么远的路,却都不怎么感到劳累。尤其是桓宽,由于心存猎杀燕阳的兴奋,更是忘却了疲惫。
“小子,怎么不跑啦,是不是跑不动了”桓宽面带戏谑,扬声问道。
“跑了这么远,已经没有必要再跑了!”燕阳淡定回应道。
“你须知道,”桓宽用手指点着燕阳,“你现在是我的猎物,如果不跑,随时都会被我猎杀。跑还是不跑,这是个生存还是毁灭的大问题。”
“嗯,你这个说法有道理。”燕阳闻言颔首,“不过,其间还套叠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谁生存,谁毁灭!”
“呵呵!”桓宽夸张地一笑,似乎认为燕阳所说的话很荒谬,“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往常有百重衣罩着,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可以肆无忌惮。可是现在不同了,你面对的是我桓宽,而你最大的倚仗百重衣又不在你身边,你甚至连谈论生存和毁灭的资格都没有,侈谈生存和毁灭,那就是天大的笑话!”
“你这个老家伙,最大的毛病就是自以为是!”燕阳面现睥睨,“你以为老子费劲巴拉地把你引到这里,就是为了求死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你个老家伙却不明白,简直是白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