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的话,她绝对会还击回去的。
一走出去,那股寒风便直望林绘锦的身上吹,而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袭淡黄色麒麟纹锦袍的太子,身姿颀长、挺拔,在迷离的夜色下显得格外的清冷,高贵,周身散发着一种仿佛能够毁天灭地的威慑、凛冽气势。
她现在穿成这个样子,而且又上了马车,太子就算是个傻子,也应该明白她和南宫冽的关系了,也更是应该知道她的身份了。
林绘锦一下站在原地不动了,但是清妍秀美的眸光却是无惧的朝太子望去。眼底好似有一股坚韧的眸光从她眼尾迅速的划过。
云辞看到林绘锦身上穿着当初春日时为她定做的衣服,颜色鲜艳而又明媚。穿在她身上犹如在寒冬中绽放的一朵儿迎春花,分外的惹眼,亮丽。
虽然说现在已经立春了,可是天气却还是很冷,她这样穿不免显得单薄了一些。
因此云辞轻袍缓带的走上前,解开身上的披风便披到了林绘锦的身上。
这一举动无疑让林绘锦惊讶不已,晨曦露珠般的瞳眸惊诧的看着面前的云辞。
事到如今,就是一个傻子都能猜到她的身份和南宫冽的关系了。
就算太子真是一个傻子,反应迟钝,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但是光是她偷拿他的腰牌,这就已经是死罪一条了吧?
可太子的反应好像并不太在意这些,甚至那张华丽浓艳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愤怒之意。
“你是本宫见过……最笨的女人。”云辞很是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一句话:“你偷了本宫的腰牌做什么不好,偏要用这个腰牌跑出宫。”
这个时候千也从屋里走了出来,随即云辞的目光便与千的目光相撞。
“让邪王你见笑了。”云辞淡淡的开口说道:“明晚的宴会,本宫在好好与王爷你喝一杯。”
说完便直接轻揽过林绘锦的腰肢,朝来时的路走去,丝毫没有任何的顾及。
林绘锦临走时低垂下去的眼眸瞥了一眼身后的南宫冽,他的神情仍旧是冷漠而又疏离的,眸色的瞳眸更是一片冰冷,就好似她真的是太子要找的一个宫女,与他没有任何的干洗一般。
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这很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晏先生在马车上时对她说的话,她听得很清楚。
南宫冽就是因为对她又爱又恨,所以才会故意欺骗自己,明知道她真实的身份仍旧将她当成梨花来看待。
所以当南宫冽决定放过她的那一刻,应该是他对她的喜欢战胜了他对她的恨。也算是在放过自己。
若是这件事过去一两年,她可能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是这才短短的几天。
南宫冽就变得如此的冷漠和疏离,而且这并不像是装出来的,反倒本就与她之间没有任何的瓜葛
想到这林绘锦一下停下了脚步,朝身后望去。一双黛眉轻轻的蹙起,敏锐而又犀利的眸光在南宫冽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扫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