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止陌的每个红颜知己都有各自的特点,比如小黛黛很大,小香香很香,邓芊芊腿很长,小清依没哥哥。
而蒙珂的特点就是火辣奔放,敢当面表白,敢主动亲林止陌。
但这不代表她敢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在马车里跟林止陌酿酿酱酱。
那层纸破了,但是那层膜还在。
她拼命挣扎,拼命挣扎,可是渐渐的她迷糊了,原本捶打着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搂抱,圈着林止陌的腰不愿松开了。
那扑鼻而来的浓郁男子气息让她着迷,让她沉沦,耳边车外的人声变成了刺激她神经的因子。
可是林止陌却忽然停住了,坐起身来将车帘撩开一条缝隙。
蒙珂呆愣了一下,不甘不愿地坐起身,整理着衣襟,也凑到林止陌身侧往外看去。
马车停了,那是因为有一乘大轿正从街上通过,肃静回避的牌子前头开路,两边几名佩着刀的护卫耀武扬威的护持在轿子两边。
原本就十分拥堵的街道因为这乘轿子变得更堵了,开道排子所过之处无人敢不避让,于是硬生生将林止陌也逼停了在旁等待。
“这谁呀,这么大谱?”蒙珂好奇问道。
林止陌摇摇头,轿子上没有徽章印记,他也看不出是谁。
寻常商户再有钱也不敢如此招摇,而且那些护卫的佩刀分明是官制的,也就是说这轿子里必定是个官,还是个大官。
不过京城之中敢这么招摇的官员不多,就连两位国公出行都很是低调,汉阳王崔玄平时出门更是用走的,身边最多跟两个老兄弟。
好在那乘轿子很快就过去了,街道上也继续恢复了畅通,马车再次动了起来。
林止陌忽然发现人群后方有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公子哥,站在街边东张西望,然而一个家丁打扮的汉子钻了过来,低声与他说了几句什么,又离开了。
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小画面,林止陌却很敏锐的发现一件事。
那个家丁刚才是跟在那乘轿子后边的,只不过那几个佩刀的护卫太扎眼,他才被人无意中忽略了。
于纷乱中观察细节,这是一个美术生的基操,所以才被他一眼认出。
这个公子哥看来和那乘嚣张的轿子有什么关系,却刻意混在人群里,只不过林止陌也就看了这么一眼,没有多在意。
他一个皇帝,每天那么多破事烦他,没必要谁都关注着。
马车先将蒙珂送回了住所,这是一座不算很大但是很精致的小院,目前就蒙珂和茜茜两人住着。
蒙珂从车上下来,响起刚才在车里那段刺激的亲亲,忍不住瞪了林止陌一眼。
只怕没有那个轿子打扰,先生也不会真的继续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无非就是吓唬吓唬自己。
但是那种人山人海中忘我亲吻的感觉,其实很刺激,很美妙。
蒙珂一边回忆着细节,一边踏进大门,刚穿过院子,就被人拦住了。
“啊!”
她吓了一跳,回过神却发现是茜茜。
茜茜叉着腰恶狠狠地瞪着她道:“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蒙珂有些莫名其妙,好笑地看着她这副样子。
“你嗦过就算表白成功也不会丢下我不管,可是现在呢?天天和先生在一起,把我丢在家里不管!”
茜茜显得很愤慨,很委屈,像一个被人丢弃的小猫咪。
蒙珂一滞,有些心虚了。
好像是这样哈,这几天一直跟着先生忙来忙去的,看起来都是做事,可自己很享受这种时时跟在先生身边的感觉。
“那个……最近确实很忙。”她努力辩解。
茜茜却一把搂住了她,钻进她怀里撒娇道:“啊!不行的,你不能不管我,先生有那么多妻子,你要是随随便便进了宫肯定被人欺负的!”
蒙珂身形高挑,茜茜比她矮了小半头,这么撒娇居然并不怎么违和。
“等等!”蒙珂赶紧止住她的话头,“你从哪听来的?”
茜茜认真说道:“史书上都这么写的,历代皇帝就不可能只有一个妻子,所以后宫里的争斗比朝堂更厉害,以前有个甄什么的皇妃……”
蒙珂无奈:“哪本史书写这种?不要命了?再说先生就不是那样的人,他的妃子是很多,可他对每一个人都很好,也不会委屈我的。”
茜茜义正言辞道:“那我不管,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后你进宫了我也要保护你的,相信我,我现在看的书很多,很厉害了!”
沉默,对视。
蒙珂看着茜茜,一言不发,眼中满是看穿她的清醒。
片刻之后她才开口:“说吧,我的茜茜公主,你想干什么?”
茜茜继续在她怀里扭着撒娇:“啊呀,我就想经常跟着你学东西,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蒙珂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看着茜茜这做作的样子有点好笑。
跟着我?可我都是跟着先生的,所以去除中间商之后你其实想跟在先生身边对吧?
一定是这样!
蒙珂觉得自己越来越睿智了,假装没有识破,揉了揉茜茜的一头棕色卷发,说道:“好,明天开始,我再也不丢下你了……好了放开我吧,我先去洗个澡。”
茜茜将她放开,任由她去屋里梳洗沐浴。
院子里春风拂过,夕阳晚照,一片温馨,但是茜茜却收起刚才撒娇的模样,变得愤愤。
“虚伪的先生,之前那么一本正经,现在却天天让阿珂陪着……不行,阿珂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能让她被继续骗下去,我一定要找机会拆穿他的真面目!”
茜茜握紧了小拳头狠狠发誓,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拆穿真面目之后要做些什么。
这天晚上林止陌留在了乾清宫,陪着夏凤卿吃了顿晚饭,又逗弄了会孩子,正要早些休息,忽然柴麟来求见。
“陛下,下边人来报,今日城南一座宅院中有人设赌局,台面流水巨大,已逾百万两白银。”
林止陌正在系衣带的手顿了顿,抬起头时已皱起了眉:“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