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秦羽获得特等功绩的消息传开,天元宗内门外弟子以及长老们几乎都知道了这件事。
要知道,特等功绩等同于十大核心弟子的待遇,一旦秦羽能够坐上核心弟子的位子,其地位和权势都会提升到极高的地步。
外门的夏家听到这个消息后,无一不是惶恐无比,因为他们得罪过秦羽,至今双方都没有缓解矛盾,一旦秦羽要报复的话,只怕他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来人,传令!这祸事是夏弘盛一家惹出来的,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解决这件事,哪怕是为奴为婢,求得活命的机会都可以。”
夏家主夏鹏天沉声下令,语气冷厉。
他知道,这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如果秦羽真铁了心想要对他们动手的话,他们整个家族都会被覆灭,没有侥幸一说。
在十方城外某处小镇内的夏弘盛收到主家下达的命令后,面色惨白,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再也没有了一丝精神。
他现在真的后悔了,如果让他再一次选择的话,他绝对不会招惹秦羽!
在儿子夏泰宁的口中,夏弘盛清楚明白了特等功绩带来的恐怖,如果自己无法取得秦羽的谅解的话,那么整个家族都将毁于一旦。
而且夏泰宁才刚在内门站稳阵脚,他为人父,如何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因此而夭折?
但要怎么做,才能够让秦羽原谅?
“对了,孙巧巧正在十方院内担任要职,她与秦羽关系应该还行,假若她愿意从中劝说一下,想必能让秦羽松口。”
想到这儿,夏弘盛找到了同在这里的周狂。
这周狂可是看着孙巧巧从小长到大的一位玄天盟长老,自从玄天盟被灭后,他就一直呆在这里养老,不论孙巧巧如何劝说,他也不愿意同去京姬城。
孙巧巧双亲已死,周狂绝对算得上是孙巧巧唯一的亲人了,夏弘盛自然是想尽一切办法去求他帮这个忙。
“周老,你可在里面?”
夏弘盛来到周狂住的小院子后,开口询问屋内。
“是夏家主啊?”
周狂推门而出,笑道:“你怎么过来了?快屋里坐!”
夏弘盛苦笑一声:“周老哥,别提什么里屋不里屋的了,我这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您帮忙。”
“什么事情?”
周狂愣了下,自从他在这里住下后,已经很少再管外头的事情,外头的人也很少上门打扰他,所以他才感觉夏弘盛有些莫名其妙。
夏弘盛连忙把事情大致讲述了一遍,周狂听完之后面色变得凝重起来,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没有想到的是,当初在海丰城的一个小小少年,如今竟然成长到了这般可怕的高度。
“这件事的确是太难办了……”
想到孙巧巧曾经告诫过自己,不要插手秦羽和十方院的事情,他便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解决的事。
再加上,秦羽曾经跟孙巧巧提过,只要夏家不再胡作非为,惦记不该惦记的东西,他并不会过多计较。
夏弘盛一听周狂这话,心中就是咯噔一下。
“周老哥,那孙姑娘还在十方院做要职吧?可否让我见她一面?我也算是她的长辈,我想……”
“哎!”
不待夏弘盛说完,周狂就摆摆手打断:“巧巧远在京姬城呢,我也许久没见到她了,这事不好办呀。夏家主,您要不还是想想其他法子吧?”
夏弘盛的脸色一僵,但随即又笑了起来:“呵呵,孙姑娘就算去了京姬城,也是周老您的晚辈,我身为长辈,去探望一下也不奇怪,是吧?”
这话一出,周狂脸色一变。
他是真不知道夏弘盛打的什么主意,这借口未免也太牵强了吧?
“可以倒可以,就是不知道巧巧会不会见你了。我这老骨头就不去了,夏家主,您自便哈。”
说完,周狂也不再理会他,直接关上了大门。
面对这种情况,夏弘盛怒气攻心,这玩意儿,当初在自己面前不过是条乖巧可爱的小狗仔,如今却是翻了天,都不愿意搭理他了?
“码的,区区一个孙巧巧还能担任后勤部的部长?听说这贱人还掌管着十方院的财政大权,要说这贱人没有以色侍人,获取秦羽的青睐,谁会信?”他心中暗骂。
周狂确实跟孙巧巧少联系了,但孙巧巧可没少让人送资源过来给他,所以夏弘盛一直都看在眼里,嫉妒在心里。
回到自己的居所后,夏弘盛注视着前方那些夏氏一族的支脉弟子,心里的压抑和愤怒顿时消了不少。
“有没有消息?”
夏弘盛扭头看向被调来的夏乐山。
这夏乐山曾在外门得罪过秦羽,其天赋不错,是个苗子,为了防止夏乐山莫名其妙被杀,夏鹏天特意令夏乐山出去避一避风头。
可惜,他们都不知道,外门渺小的夏氏一族在秦羽眼里,不过是一群小跳梁小丑,秦羽压根连关注都不屑于关注。
“有消息。只是,我们真要动手吗?一旦我们袭击十方商会的队伍被十方院查出来的话,那就完蛋了。”
夏乐山有些迟疑。
“什么?你们要袭击十方商会的商队?夏弘盛!!主家不是令你解决跟秦羽的矛盾吗?你竟然敢暗中派人动手!”
这时候,一道厉喝声从门口传来。
来人乃是林泽水。
这林泽水可是天元宗外门夏家的一位供奉,曾跟着欧良才的战舰群一起去过王城。
自从夏乐山被送来这里后,林泽水也一同跟了过来。
因为夏弘盛一直有收复大夏王朝的念头,主家也给予了一定的支持,派来了林泽水。
谁知,林泽水来到这里好几年了,他们非但没能收复大夏王朝,还一路看着十方院步步崛起,成为了巨无霸势力。
现在的十方院若想杀他们的话,简直是轻而易举,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夏弘盛,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否则你就不要怪我拆穿你!”
林泽水脸色一沉,他很清楚这种行动的后果,双方本就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