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外,约莫四五十人,有拿棍棒,有拿刀枪,正围着一马车,装备不算精良可架不住人多,马车旁仅剩五名护卫苦苦坚守。
一旁的土坡上,白楚和张郃此时正在观望。
“儁乂,有没有把握拿下那伙贼人?”白楚问向张郃。
“区区三两蟊贼,不足挂齿,两个冲锋即可全歼。”张郃自信答道。
“好,救人!”
得到了张郃肯定的回答白楚一拳锤向地上作出决定。
马车旁的护卫皆已战死,还未等贼首掀开车帘,便听得一声高喊。
“大胆贼寇,安敢在我境犯事!”
声未落,脚下土地震动起来,转瞬间便见二三十骑兵冲入贼阵,只见为首骁将持枪左突右刺,如入无人之境。
如此骁勇的战将那必不是白楚,而是张郃,白楚在哪呢?
白楚高喊一声之后,便停在原地看着张郃领兵冲锋。
白楚,真“帅”才也。
不到片刻,那伙贼人便被张郃剿灭。
白楚不紧不慢策马来到马车前清了清嗓子:“吾乃河东太守白楚,不知车内是何人?”
只听车内传来一颤抖女声:“小女子蔡琰。”
白楚眉头一挑心想这是个大名人啊,这我熟啊。
白楚随即正了正身子问道:“不知蔡邕蔡伯喈先生是姑娘何人?”
“正是家严。”
“原来是蔡大家之女,多有失敬,如今蔡姑娘护卫皆亡,此地不太平,不如先随我回安邑城再做打算,不知蔡姑娘意下如何?”
“如此便有劳太守了。”
正当白楚等人准备回城之时又有亲卫来报。
“府君,前方有一队人马正往此处赶来,人数不明,估摸着有百人。”
听闻,白楚立刻派人护着马车先走,接着招呼剩下的人往道路两旁隐藏准备打他个埋伏。
张郃来到白楚身边:“主公你看,那为首之人貌似是公明。”
白楚看不大清楚徐晃,但是刘关张三兄弟的装束实在是太有特点了。
“是了是了,是公明,后面三人必是刘备与其兄弟。儁乂,随我前去迎接。”
“喏。”
“哈哈哈,公明你可叫我好等啊。”一碰面白楚就握住徐晃双手。
“府君,卑职幸不辱命,将刘县尉请来了,刘县尉身后二位便是其弟关羽张飞。”
白楚大喜,对着三兄弟依次拱手:
“早就听闻三位之名,神交已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备如今一介布衣,能得太守赏识,实乃备之荣幸。”
“玄德兄此言差矣,布衣又如何,岂不闻英雄不问出处。”
“好一个英雄不问出处,这句话俺爱听,白兄弟,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大人物。”张飞在刘备后面非常兴奋的喊着。
张郃在一旁持枪怒喊:“大胆,你这厮好生无礼,怎能如此和太守讲话。”
刘备也拽了一下张飞:“益德,休得无礼。”
张飞忿忿不平:“本来就是嘛大哥,那狗督邮若是有白兄弟一半贤明,我们兄弟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白楚眉头一挑,难怪成布衣了看来这是已经怒打过督邮了呀。
白楚也对着张郃虚骂道:“张壮士乃是真性情之人,儁乂不可无礼。”
张郃一脸不服气,却还是对着张飞拱了拱手。
“此地不是说话处,玄德兄,与我回城,容我摆下酒宴好好与诸位接风。”
“请。”
“请。”
·
回到安邑城,白楚吩咐着徐晃张郃:“儁乂你去安排酒宴,去城西我们一直去的那家酒舍将我存的那坛好酒取回来。”
“喏。”
“公明你替我引玄德去太守府好好招待着,等我将蔡姑娘安顿好便过去。”
“喏。”
白楚如今虽然成了太守,但一直不肯搬进太守府,还一直住在之前董卓还是太守时住的一座宅院。
宅子里人不多,除了自己便只有莲儿和一个护院。
说来也奇怪,宅院不大,但后院却占了宅子的十之八九。
白楚回到府邸,喊来莲儿为蔡琰安排一间住房。
吩咐完便将蔡琰请下马车。
掀开车帘,白楚便被蔡琰吸引住了。
初瞥并不惊艳,但满身尽是秀气,脸不施粉黛,肤白如鲜菱,似是之前被吓到,双眼些许微红低头抿着嘴,却更显娇态,活生生一个素颜气质大美女。
见白楚愣神,蔡琰不自然的唤了白楚两声,白楚回过神来:“咳咳,抱歉是在下唐突了,蔡姑娘请下车。”
白楚领着蔡琰来前堂坐下。
“不知蔡姑娘是因何事来我河东?”白楚尽力将自己的嗓音变得温柔。
“太守喊我昭姬便可。”
“家严避难于吴郡去了,便将我托付在河东的仲父照顾。”
“前些日子是家慈忌日,我便回了趟陈留,未曾想回来之时遭此劫难,若非得太守所救,恐昭姬早已被贼人所害。”
蔡琰越说越难过,双目已然通红。
白楚赶忙安慰道:“此事已经过去了,莫要再多想了,如今河东境内不是很太平事务属实繁忙,昭姬你可安心在此处住下,待到治安稳定,我便差人给你仲父送封信去让他派人来接你。”
“如此有劳太守了。”
“诶,也别太守太守的了,既然让我喊你昭姬,你也叫我子齐便可。”
蔡琰颊露微红:“那就劳烦子齐了。”
莲儿领着蔡琰去了后院,白楚也起身准备去太守府与众人喝酒。
“我这确实是事务繁忙,也不算骗人吧。”白楚嘀咕着。
咳咳,说我是老色批的,我要郑重声明一下。
我不老!
白楚一脸正气的朝着太守府去了。
宴席上白楚将一块烤肉送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