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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 40 章(5 / 5)

是没见过这等人。

谢澜安若有深意地点点他:“你苦肉计学得好,允了。”

胤奚佯作听不出她话意,只管欢喜地答应。他拧开那府上秘制的跌打膏,搁在小案角落,然后小心地卷起一小截袖管,露出腕骨周围的青紫瘀痕,竟是触目惊心。

谢澜安眼皮微跳,难道不是虚张声势?

不过练功吃苦是家常便饭,这一点她完全信任祖遂,也未多说什么。

二人下棋,胤奚难得在女郎面前一心二用,在落子的间隙涂抹伤口,遇到疼处,便会轻嘶一声。

谢澜安也被迫地一心二用,一面教棋,一面听他嘶。

她不知是不是真有那么疼,总之她听在耳中,自己都快幻觉出痛感了。终于,在胤奚又轻颤着“嘶”出一声后,她抬眼:

“你是属蛇的吗?”

胤奚疑惑地嗯了声,“我属兔。”

谢澜安目不转睛看着他。

“……我不发出声音了。”

胤奚保证地闭紧唇。

女郎在说他、瞪他、冷他的时候,眼神就会灵动一点。

而不是像她大部分时候,淡漠无谓,仿佛感觉不到喜怒冷暖的冰雪。

他怎么样都无所谓,哪怕微末如土,冰冷的广寒宫中也要有一棵桂树。

哪怕是用来伐的。

不会让女郎一个人的。

他这样想着,漫不经心将指尖剩余的药膏抹在手背的朱砂痣上,顺手打圈匀开。

做完这个动作,他身体骤然一僵。

抬眼,谢澜安已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正用奇异的目光打量他。

他这个动作一看便如女子上妆,熟练至极,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他去校场后,府中的跌打膏药流水一样送到他屋里,这个倒寻常,可谢澜安之前还纳闷,为何管家说,他屋里的花露膏也用得那么快?

她低头凝视那颗一日比一日晶莹鲜红的小痣,瞬间串起了前因后果,对胤奚露出一个笑,“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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