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他眼中一亮,催促她:“快说与我听听。”
贺令姜指指青竹刚刚端上的膳食:“四叔可否容我先行用膳?您是吃饱睡足了,我却还饿着肚子呢。”
贺诗人猛然意识到,此时已是未时,她出去了许久,还未曾用过午膳。
他讪笑:“你先用,慢慢吃,四叔我不着急。”
说罢,便坐到一旁,撑着下巴看贺令姜用膳。
他口上说不催,然而这目光犹如实质,若是一般人早就被他盯得吃不下饭了,得亏贺令姜脸皮素来比常人厚上几分,心中毫无羞怯,更无草草结束用膳的意思。
她一派淡然地用过午膳后,又取过茶盏漱了漱口,方将先前发生的事向他一一道来。
贺诗人一听,却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你是说,临川郡内还可能有人在暗处盯着贺家?”
哎!他们贺家到底是惹了什么人,又被裹到怎样的一番图谋里去了?
方解决了一个玄阳,那背后竟或还有人在暗搓搓地盯着他们,时不时地要探出头来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