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证据的监采吏杀掉。
只要没有证据,孙郡丞便是怀疑他,也毫无办法。
他做官多年,自然也晓得,无凭无据去指摘上司,不可能动摇柳渊不说,自己也绝对落不得好。
贺令姜心下微冷,她倒未曾想过,小吏就这般轻易没了性命。
明明今夜,那严管事刚带人来送东西,还与他见了面,转而就将人这般杀掉了?
更何况,杀了这监采吏,又烧了他的屋舍又如何?
孙郡丞虽然拿不到人证,但私采的矿洞就在那里,只要派人来查,虽然一时揪不出柳渊来,却也足可证实确实有人私采铜铁。
只要将此事上报,查到柳渊身上只是时间问题。
光杀了监采吏,不过拖延些许时日。
除非——
她与裴攸对视一眼,再想到今夜那严管事反常来送的东西,两人眼中都是一凝:不好!
“先护好刘大他们!”贺令姜只来得及叮嘱贺铮一声。
紧接着,便施展轻功,拔脚向后山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