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贺令姜支着下巴,懒懒道:“许久不动笔画,生疏了。”
眼见着众人都停了笔,她也只好草草画了一只红梅交差。
永穆公主还有何谌那处看着一幅幅画作,欲要选出一个最佳来,等到看到贺令姜的画作时,便是何谌也不由暗自扶额。
这也未免太简单了,一支孤零零的梅枝立在画纸上,其上只懒懒地点着几个殷红的花包,委实不像出自世族的娘子之手。
永穆公主不由轻笑出声,看向贺令姜道:“贺七娘子一手符箓画的甚好,没想到这绘画上却如此……如此令人一言难尽呀……”
说着,她将贺令姜的画展到众人面前。
何谌不由皱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