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镇子的火势已经小了许多。
陆飞白刚安置好女儿和弟子,收到陈北冥的邀请,欣然赴约。
他对陈北冥很好奇,一帮手下虽然武功没多高,但运用的阵法和身上装备极为精良。
心中隐隐有所猜测。
月光下,火堆旁,一袭锦衣的陈北冥,上位者气息油然而生。
陆飞白觉得有种跪拜的冲动。
“陆先生请坐,有些事请教。”
陈北冥指指火堆旁的软凳。
“公子客气,老夫知无不言。”
陆飞白拱拱手,坐了下去。
软凳做工精致,造型奇巧,一看就不是凡品。
更加印证陆飞白心中所想。
“陆先生是在逃命?你与洪绍元有什么仇,他能如此追杀。”
陈北冥选择开门见山,他不想再试探,浪费时间。
“哎,不瞒公子,老夫是蓟州铁剑门掌门,手里经营着一家镖局,常年在蓟州北部的三个羁縻州做生意……”
陆飞白经营的镖局信誉一流,积攒下些许家底。
可自年初开始,洪绍元便开始大肆拉拢蓟州和三个羁縻州的大小势力。
从者生,逆者死,手段极其狠辣。
“洪家抢夺镖局还不算,他野心大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