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被陈北冥激起怒火。
可是到达位置,陈北冥已经跑远。
等三人离开,陈北冥又会返回……
如此反复数次,三人气得早就眼睛发红,恨不得活吃陈北冥。
羽林卫高手这才姗姗来迟,但陈北冥又跑得没影。
是夜,西秦许多人都听到陈北冥的话。
每个人表现都是各不相同……
皇后是愣神,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命宫人封锁凤栖宫,并以皇后的名义下懿旨,不准宫中任何人乱嚼舌头,违者杀!
陆逊看着陆家祖宗的牌位,摇头叹息,给一旁跑来的长子下令,陆家子侄辞去朝中所有官职,等候皇帝处置。
“父亲,我们什么都没做错,他就真的容不下陆家?!”
陆晋不甘心,甚至不愿称呼那人为陛下!
这些年,他在军中过得很是压抑,新将门几乎占据住所有重要职位。
他也只是一个光杆司令,除了亲兵,指挥不动任何人。
“住口!陆家永不做西秦的叛徒,死也不做!”
陆逊几乎是吼着说出。
陆晋气馁地叹气一声,转身出去。
宰府。
宰倩娘看看父亲等宰家核心子弟,再转向高坐家主之位的祖父。
宰风睁开双目,扫一眼屋中的子侄。
“去联合所有勋贵,一个是请罪,另一个则是力保陆逊,陆家不能倒!”
“是,谨遵家主之命!”
宰倩娘噘着樱唇,回头看看半空中的月亮。
“你可真是个祸害!”
正躲在一处民居的陈北冥打了几个喷嚏,从暗处走出来,发现追踪的羽林高手已经走远。
于是,再度返回西秦宫中,在御花园的桥底找到琼华,抱着她找到左含蕊。
“你回来啦,我还以为你……”
左含蕊听到院中动静,还以为有人追来,等到陈北冥进门,才惊喜地迎上去。
“以为我死了?你那丈夫有那本事杀我?”
陈北冥对刘元昭极是不屑。
左含蕊闻言神色就是一黯,随即美眸中充满恨意。
“他不是我丈夫,就是一个弑父的畜生!”
她如何也忘不掉,刘元昭抛弃她,让她去死的那一幕。
陈北冥一愣,将琼华放在床榻上。
解去她的穴道。
“嘤咛……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太子哥哥那里?左妃娘娘?”
琼华捂着有些昏沉的头,当看清屋中陈设和人,就是一愣。
左含蕊听到琼华唤她,登时想起什么。
“琼华公主?!”
两人在宫中时,关系便不错,此刻相见,更是激动不已。
陈北冥正想说话,察觉到有人靠近,立即捂住二人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