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完孩子都快两个月了,他还是不放心让我出门透气。”
“所以,我只能趁他不在家偷偷出来找你喽。”
今天吃火锅,服务员轻敲门后,推开包厢门上菜,季礼出走的食欲回归,终于好脾气地跟她打趣道:“怎么说的好像我是你的小情人似的。”
夏诗朝她一个劲儿地抛媚眼,“那可不是嘛亲爱的,这家餐厅是会员制,只接受私人提前预约,我排了一个月的队才排到的,你就看在这口吃的的份上,原谅我吧~”
大热天的,季礼打了个寒颤,她夹一口肥牛卷放在夏诗碗里,“吃吧,堵上你的嘴。”
两人相视一笑,下一秒再不约而同地碰杯。
说说笑笑,两人一顿饭吃了快四个小时,沈路衷依然是他们俩痛骂的对象,都因为他严格监督落实的功劳,夏诗月子坐的顶好,恢复的也快,除了慢慢瘦身成功,还多了些该有的丰满和韵味。
季礼感叹道:“沈路衷真是天大的福气。”
夏诗笑笑,盯着季礼的胸坦然道:“颜继不也是?”
季礼翻个白眼,表示并不想让他沾这个光,“你说时想那边有消息了?”
“嗯,”夏诗吃饱餍足,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她给我发了邮件,说年底会回来,但没留其他联系方式,只说一切都好。”
“那就好。”季礼点点头,打一根烟。
夏诗又问:“颜继那边,你怎么想的,什么时候给他个名分?人可怜巴巴的都不敢在公众场合明目张胆提起你,怕惹你烦。”
“再说吧,现在多好,想什么时候见面就什么时候见面,不想见也不会刻意联系,”季礼玩笑道:“可不像沈路衷,天天就知道逮你,你怕是很久都没有呼吸过自由的空气了吧。”
夏诗挑眉道:“男人嘛,能把控得住就是幸福的烦恼。”
“是吗,从吃饭到现在你手机有多少条未接来电,我帮你数数?”季礼揶揄她的话刚说完,包厢门就被推开。
还能是谁,正是季礼刚提到的沈路衷,于是夏诗被毫不留情地抱走,临离开时,还对季礼做了个鬼脸。
相应的,夏诗根本没来得及结账,最后季礼咂着舌拿着两千多的账单走出宴京大厦,心里怀疑人生,狠狠发誓再也不来这个破地方,简直他妈的就是个销金窟......
这边已经算是远郊,来往的出租车很少,季礼在找颜继和打车软件两者中花一分钟选了后者,地图上实时显示红点距离她还有二十几公里,她只好百无聊赖地等在路边,顺便欣赏远郊的夏日景色。
快半个小时过去,季礼没等到车,却等到了位面生的故人,故人诧异地开口:“季礼?”
季礼转过头去,愣了几秒,日光太强烈,眼前出现了点眩晕感,她眯着眼说道:“王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