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香烟的手搁在膝盖上。
他突然抬头,一眼看住陆臻臻所在的窗户。
旁边路灯照下来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的脸廓被一层浅金色的光晕给笼罩着,就那么一眼,陆臻臻心下不自觉的颤了颤,抓着窗帘的手收紧。
她死死的抿了抿唇,一把将窗帘给拉上。
眼不见为净!
第二天,南娇娇起得很早,她不是那么良心,想着要起来给某人做早餐,纯粹是因为这儿距离公司太远,她没开车来,又不能指望陆臻臻送,也许这会儿人还没醒呢。
然而门一开,她居然闻到有股粥味。
陆臻臻已经在餐桌上了,面前放了碗白粥。
南娇娇擦擦眼睛,“你怎么醒了?”
陆臻臻抬头,“我怎么不能醒了?”
陆臻臻卡了一下,“红枣是要洗的吗?”
哦,大小姐不食人间烟火,她怎么可能认识这些俗物。
“不应该啊,那两人给你下的药挺重的,按理说你应该到下午才醒。”南娇娇疑惑的坐下来,刚挨着椅子,又站起来,去厨房里舀了一碗粥出来。
“红枣啊,”陆臻臻从自己碗里挑了一颗完整的放进南娇娇碗里,还问:“你没吃出来吗?”
这么一对比,突然觉得自己好有文化。
她没说是因为被高辙影响。
南娇娇默默的把白粥推开,“不用洗,谁洗呀,傻子才洗呢。”
人家才不皱呢,人家在树上的时候可饱满了。
“粥里放什么了?”
南娇娇面上端得四平八稳,回道:“是呢。”
知道他在楼下,她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以为会这么挨到天亮的,却没抵过那点没散的药性,又睡过去了,再醒来时天刚亮,她不想再睡了,索性起来找点事做。
南娇娇昨晚是挨着陆臻臻睡的,但睡不着,陆臻臻还踢被子,半夜她被冷醒了,给陆臻臻把个脉,没什么问题了,就去次卧那睡。
她还真没吃出来,也从来没吃过粥里的红枣为什么会有颗粒感,“你红枣洗了吗?”
陆臻臻等她出来了才应话:“我昨晚醒了,没一会儿又睡着了,睡够了就起来了。”
南娇娇吃了几口牛肉,大早上的腻得慌,想吃两口三明治缓缓,拿起来一看,里面夹着牛肉和培根,还有一大片的芝士。
也就这碗粥是陆臻臻做的了,桌上那些一看就是酒店里叫的。
陆臻臻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我也觉得,除了丑点皱点,味道还是不错的,人家天生就长那样,也不怪它。”
更尼玛腻。
“我去上班了,穿你的衣服去,我换下来的放这儿,等你要洗衣服的时候,让阿姨帮我的也洗了,我要早点走,不然赶不上了。”
陆臻臻扔了一串车钥匙在桌上,“你自己挑一辆。”
南娇娇眼皮抽了抽,她疯了么,开大小姐那些豪车去公司,不被围观才怪。
“别,太贵了,我主要怕别人撞到我赔不起,而且我也不想被别人看见,我平时都开小十万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