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刻意所致。”
“你该不会以为孤为了与你独处而自残?”他笑了,笑得光华无限,“你未免高估自己了。”
“原来是臣女想多了。”
瞧她美眸秋水盈盈,顾盼间明妍生姿,让人心神难定。
夜翊珩另一只手捏了捏拳。
怎么办?
只一个时辰过去,他已经后悔!
后悔说了允她自由的话!
黎语颜将止血药粉撒了上去,这药粉刺痛得很,而他却是眉头都不皱一下。
仿若伤口并未在他手上似的。
她拿过纱布细细替他包扎,旋即打了个结:“好了,伤口较深,这几日千万注意,莫要让伤口碰水。”
嘱咐了一句,她起身欲走。
“孤若不听呢?”他抬起眼皮,静静凝睇着她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