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们的熟稔更是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年少不可得之人,终将困其一生。
如今他的白月光回来了,他不会被困……
而她却成了多余的那个人!
多日来的克制,到此刻终于绷不住。
她背靠树干直接坐地,双臂抱起,将头靠于臂上,失声痛哭。
远处,季清羽肃然立着。
冷松从没见过女子哭成这般,于心不忍地问:“爷,您忍心这么对太子妃?”
“嗯?”季清羽冷眼扫向冷松。
冷松忙改口:“您忍心这么对郡主吗?”
“不狠下心,她怎么可能回到本王身旁?”
季清羽负在背后的手紧紧攥起,指节发出咔咔的脆响,似极度忍耐着什么情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