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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0章 明耍流氓(1 / 2)

当着妙竹松果的面,此人竟如此厚脸皮,黎语颜有心缓解羞赧,遂噗哧笑出声,甚是俏皮。

“文漪公主已走,殿下还演戏呢?”

夜翊珩也不管她信不信,低声笑了:“既然来了,陪孤处理公务吧。”言罢执起她的手,对松果道,“搬把椅子到孤的书案旁。”

松果麻利地将拂尘别至腰后,搬了把交椅放在自家太子殿下的椅子侧边。

夜翊珩拉着黎语颜坐下,而后拿起尚未处理好的文书。

黎语颜乖乖坐着,盯着某人的书桌瞧。

他的书桌很大,桌面上摆着笔搁、笔枕、笔洗,还有砚台墨条,两块镇纸,一侧堆着不少公务,而最居中之地放着装了桃干的琉璃瓶。

她会心一笑,素手取了琉璃瓶,捏了块桃干吃,想到身旁之人,便也捏了块给他。

夜翊珩张嘴将桃干含去,目光一直盯在手中的文书上,神情甚为严肃。

此人不苟言笑的冷峻模样使得黎语颜不敢制造出噪音,她轻轻将盖子塞回琉璃瓶,小心放回了原处。

松果知道自家殿下忙碌时,不许人打搅,他便自动站到书房外头候着。

妙竹有心想让松果主动跟她说话,便也跟着出去。

见这两人悄声退下,黎语颜暗叹,她怎么能答应陪他呢?

某人气场太强,身旁之人都避开了呢。

书房门口,妙竹瞥了一眼松果,见他垂眸站着,莫名就有火气。

但这太监不开口,她也不打算说话。

书房内,黎语颜托腮再度瞧某人。

此人三庭五眼的比例堪称完美,高挺的鼻梁,流畅的下颌线,处处俊美。眉梢眼尾却又泛着冷意,这冷好似与生俱来一般。

就这么个人,不笑的时候,简直就是冷酷无情的代名词。

黎语颜觉得甚是无聊,便收回视线,指腹开始触摸桌边雕刻着的繁复纹,一个个纹画着圈抚摸过去。

这时,夜翊珩蓦地出声:“你若无聊,可去书架上找些书看。”

“好啊。”

黎语颜起身走往书架。

书房一侧有不少书架,她找了一圈,只有几本游记尚且可以一看,旁的书她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回到某人身旁,看了近半个时辰,她便将一本游记看完。

去岁之前,她每年游山玩水的时间都很长,是以天晟景致好的地儿,她基本都去过。

如此一来,旁的几本游记她便没兴趣再看了。

她将书放回书架,坐回某人身旁。

夜翊珩见她空手回来,甚是无聊地在玩她自个的手指,遂问:“陪孤觉着无趣?”

黎语颜抿唇看他,小声道:“倒也不是特别无趣。”

“那便是无聊了。”夜翊珩眸光扫过她齐胸襦裙的领口,鼓鼓囊囊处甚是惹眼,他矜冷地撇开视线,浅笑道,“敢不敢与孤玩个游戏?”

黎语颜双手攀住他的手臂,惊讶道:“什么游戏?”

“孤在颜颜身上写几个字,临睡浴前,倘若字迹尚可分辨,那便算你赢。”微顿一下,他不疾不徐道,“倘若字迹瞧不清了,今夜便圆房。”

“竟是这样的游戏。”黎语颜瘪嘴,“殿下要戏弄我?”

夜翊珩挑眉:“你不敢?”说话间,他将视线转到文书上,淡淡道,“那就继续陪孤吧,下午,晚上也得陪着。”

哪有这样不讲理的人?

黎语颜黛眉紧蹙:“玩,不就是玩游戏嘛,有什么不敢的?”

夜翊珩闻声,唇角微勾,而后对门口道:“来人,关窗关门。”

“啊?”黎语颜不解,“为何要关?”

夜翊珩不理会她,只淡淡看松果妙竹进来将书房的所有窗户关上,又看他们走时将房门也关了个严实,他这才看向黎语颜:“脱衣。”

“你?”黎语颜噎住。

“孤忘记说了,临阵脱逃,得受惩罚。”男人好看的眉眼微动,“惩罚颜颜三日下不来床,你看如何?”

黎语颜咬了唇,听他所言为真,踌躇半晌,这才解开胸口的系带,将衣领处的珍珠扣解了,领口霎时间滑落在腰际。

面料层层叠叠堆在一起,似娇一朵绽放。

以为他要写在她的背部,黎语颜背过身去,僵着身子道:“殿下写吧。”

夜翊珩睨了一眼她光洁的背部,又瞥了眼她纤细的腰肢,面上一如既往的矜冷,嗓音更是淡淡:“心衣也脱了。”

黎语颜按着胸口,转过身看他:“你到底要写在哪?”

夜翊珩提起狼毫慢条斯理地饱蘸墨水,目不斜视道:“就在心衣刺绣下。”

黎语颜低头瞧了,心衣上绣了两朵牡丹,他这不是戏耍于她,就是刻意刁难她么?

好想哭,这人怎么这样?

明摆着耍流氓!

坏到极致了!

可她若不同意,他要惩罚她。

三日下不来床是何意?梦里感受过多次,她清楚得很。

想起先前被她在水中救起,又想到库房一幕,比起圆房,坦诚相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权衡利弊后,她将心衣脱了,眸中立时起了水雾。

夜翊珩提笔,全程眸光淡淡,神情矜冷,仿若所见只是一张宣纸罢了。

笔尖触及她的肌肤,心里的害怕加羞赧窘迫,令黎语颜忍不住颤抖。

偏生男人淡漠道:“抖得这般厉害,字写得不好看,需擦掉重写。颜颜是想孤多写几遍?”

黎语颜用劲咬唇闭了眼,眼睫颤抖,双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强命自己镇定下来。

奈何过度紧张,她再怎么努力,身子还是忍不住微颤。

见她闭眼,夜翊珩这才毫不掩饰眸中的暗敛,眼前的她每一个颤抖都似在撩拨着他。

他忽觉喉咙又干又燥,背脊紧绷,气息喷薄炽热,掌心更是痒得难受,奈何他说过,只写字。

天知道他多想代替手中的狼毫,但行动上他仍冷峻异常,好似真的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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