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营长,我知道部队发的钱和票,都被程锦亭拿去给了周建国,今天程锦亭去问周建国要钱,也只要回来一点点,你给战士们发的东西,一定是借的钱吧,你看,我给你要回来了,这是剩下的!”
安叙冬将从周建国身上搜刮下来所有的东西都递给了司文澜。
她就是要司文澜知道,她才是那个对他有用的女人,不像程锦亭那个草包,就会出洋相!
司文澜没接,看着钱和票上面的编号,陷入了沉思。
这确实是自己部队发的没错,那这么说来,今天程锦亭真是去问周建国要钱的?
然后没要回来,自己又掏腰包补贴了那么多东西?
想到这里,司文澜的目光落在程锦亭身上,程锦亭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那一夜之后,她好像确实有在变好。
见司文澜半天不解,一旁的程锦亭突然带着小板凳冲了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飞快将安叙冬手上的钱夺了过来。
“要,为什么不要,这明明是周建国那个混蛋抢的!老公,你都不知道,那天你把钱给我了,我正在路上走着,周建国突然就冲出来,把钱全抢去了,呜呜呜,我今天去要,才要回来这点,呜呜呜……”
司文澜,安叙冬:????
什么情况?
这么会演戏的吗?
司文澜还不知道该说什么,程锦亭的眼泪就吧嗒一下砸了下来,软软的拉着司文澜的手,一起面向安叙冬。
“真是太感谢安小姐了,为人民主持公道,为我们找回失去的钱,你的大恩大德,我们夫妻俩,没齿难忘!”
程锦亭说着,还拉着司文澜一起给安叙冬深深鞠了一躬。
司文澜和安叙冬之间的暧昧气氛,瞬间变成了坚定而纯洁的革命友谊。
安叙冬咬牙,手指死死掐着衣角,脸色难看。
“不客气,司营长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的!”
程锦亭:嗯?这话味道怎么这么奇怪呢?
不等程锦亭接话,司文澜已经拿着自己的外套拉着程锦亭往出走去。
程锦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出了训练场。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哦哦哦,回!”
程锦回头朝着安叙冬缓缓笑了一下,然后乖巧的跟在了司文澜的身后。
安叙冬此时站在训练场上,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一般。
心里的不甘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凭什么,原本她才应该是那个站在司文澜身边的人,程锦亭那个草包,她也配?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落日的余晖将俩人的影子拉的很长,程锦亭看了司文澜一眼,莞尔笑了起来。
“你真傻,你自己的钱,给你干嘛不要?”
司文澜回头,看着程锦亭傻笑的样子,倒是也没否认,沉默了下来。
程锦亭知道,司文澜是故意那样说,在保全她的名声。
“司文澜,你和那个安叙冬之前什么关系啊?”
司文澜回想了一下,今天好像是他第一次见安叙冬吧。
“没什么关系,他爸爸是我以前的领导,想撮合我们,但她不愿意,也就不了了之了。”
程锦亭点点头,司文澜这么优秀,长得又这么好看,在女人圈子里惹眼,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要不是因为家里的原因,司文澜这么优秀,肯定不会娶原主这个草包的。
“对了,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来接你下班!”
司文澜似乎没想到程锦亭会说的这么直接,不禁低着头红了脸。
“你采购的东西,大家很喜欢,尤其是那个泡面,很好吃,那些衣服也不错!”
程锦亭点点头,没有说话,俩人再次抬眸对视,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不知道就这样并排走了多久,月光越来越暗,俩人聊得话题也越来越多,想不到,居然还有一些共同爱好。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在聊天中飞逝。
第二日清早。
司文澜醒来,就见桌子上堆满了早餐,有又大又白的包子,还有稀饭,还给一人加了一个荷包蛋。
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司文澜竟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其实也蛮不错。
他吃了饭,去部队之前,还主动去厨房将碗洗了,地扫了,又将床上的被子叠好收拾一下,才出门去。
司文澜走后,程锦亭想搬个小凳子去阳台上坐着晒太阳,挪走小凳子的时候,猛地嗅到一股酸臭的味道。
什么情况?
程锦亭看着干干净净的家里,她已经简单收拾过一次了呀,这些柜子她也挪不动,就想着等司文澜放假了再收拾,不会是柜子里有东西吧!
程锦亭正想着,心里惴惴不安的像是装了只小兔子。
捏着鼻子,缓缓朝着柜子靠了过去,那酸臭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她下意识的拉开柜子,里面好像有什么动静。
几只灰色的,毛茸茸长着触角的东西叽叽喳喳叫着从柜子中冲了出来。
“啊——”
程锦亭吓得惊叫一声,整个人害怕的离柜子好几米远。
眼看着那些小动物挑衅似的又钻进了床底,害怕的吞了口唾沫。
柜子里面,居然藏着耗子?
程锦亭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走了过去,她连丧尸都见过,难道害怕区区一窝耗子?
想着,程锦亭直接将柜子横过来,然后拖出去晒在了阳光下。
屋子里阳光不充足看的没那么清楚,程锦亭现在看清楚之后,忍不住“yue”的一声,直接就吐了出来。
这原主真的是懒得可以啊,服了!
已经过期的糖,还有饼干零食,藏在柜子里干嘛啊?
好像是害怕人偷吃,还包的严严实实,用冬天的大棉衣给裹着。
这不,时间长了,又因为最近气温升高,糖直接就化了,流了出来,满柜子都是。
自然就会招惹老鼠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