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宇文浅跟随宇文湛来到了这个京城最大的青楼。
他们步入的还是那个叫做“神女有情”的华丽房间。
屋内,九位风华绝代的女子并排而立,她们的风姿各异、环肥燕瘦、各具魅力。
一位站在最右侧的女子缓步上前,她正是那位曾在夜晚为宇文湛弹奏琴曲的女子,当时宇文浅还曾称呼她为“嫂子”。
之所以称呼她为“嫂子”,是因为这位名叫金雀儿的女子与宇文湛有着特殊的关系。
自几年前宇文湛涉足这“西窗灯火”以来,金雀儿是唯一与他发生过关系的人。
这时,金雀儿走了过来,轻声向宇文湛汇报说:“这八位女孩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她们都保持着纯洁之身。”
宇文湛转向宇文浅,示意他从中挑选一位。
宇文浅有些犹豫,他挠了挠头,半开玩笑地问金雀儿:“嫂子,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金雀儿轻笑着回应:“你真是太客气了,我哪有资格当你的嫂子呢?”
宇文湛也显得有些尴尬,他忙转移话题:“金雀儿,你觉得哪位姑娘最为合适?请给奇王殿下介绍一下。”
金雀儿认真地回答:“这些姑娘都是我亲自挑选的,每一位都经过培训,足以照顾好奇王殿下。奇王殿下,您只需选择一位你看着顺眼的就可以了。”
宇文浅带着一丝调皮地问:“只能选一个吗?”
金雀儿笑着回答:“当然不是,如果殿下愿意,这八位姑娘可以全部送到奇王府。”
宇文浅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他心里清楚,如果带着这么多美丽的姑娘一同前往中都,一路上必定会招来无数麻烦。
金雀儿带着一丝微笑来到了宇文浅耳边,伸手指向了最旁边的一位姑娘,向宇文浅提出了建议:“我认为这位姑娘是个不错的选择。她原本就被选中作为明守怀的妾室人选。其实小妾和贴身侍女之间的区别并不明显。她最大的优点是诚实和可靠。”
金雀儿的话语直击宇文浅的内心。在众多美丽的女子中,比较谁更美并无太大意义,而诚实和顺从才是贴身侍女最为重要的品质。这也是为何他之前一直希望小华能来,他追求的是那种安心的感觉。
宇文浅走到那位姑娘身边,仔细观察了一番。若论容貌,这位姑娘在众女子中并不出众,但她的平凡却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
宇文浅温和地询问:“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里人?”
姑娘平静地回答:“回奇王殿下,我叫怀竹,是本地人。家父曾是肉贩,不幸患病,为了给他安葬,我不得不卖身至此。”
宇文浅心中生疑,继续问道:“你的经历似乎并不适合成为淸倌儿。”
怀竹羞涩地回答:“回奇王殿下,我确实不是淸倌儿,我刚被卖到西窗灯火不久,还没来得及接受培训。”
宇文浅转向金雀儿,寻求她的意见:“金雀儿,你说她靠谱吗?”
金雀儿肯定地点头:“当然靠谱。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家的包子铺离这里不远,我们很多人都喜欢她家的包子。当初买下她,只是想让她做一个普通的侍女。没想到打扮起来,她竟然颇有姿色,于是我让她在这里做些杂活,学习规矩,她非常勤快。至于她的未来,是看她有什么天赋做淸倌儿,还是直接服侍男人,我们还没有具体的计划。”
听到这里,宇文浅放心了。他看着怀竹,温柔地说:“那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吧。”
怀竹激动地跪下,连连向宇文浅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表达她的感激之情。
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宇文浅便准备离开。
他对宇文湛说:“三哥,那我就带着怀竹先回去了。你在这里玩得开心,也别忘了早些回家。如果你晚饭不回去吃,就告诉嫂子说你在我府上,我会帮你解释的。”
宇文湛无奈地说:“你这小子,别乱说话了。我送你过来,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回去。走吧,我们一起离开。”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人群中的一个女子突然冲了出来,跪在地上紧紧抱住宇文浅的腿。
宇文浅吃了一惊,试图抽回腿,却没有成功。他差点摔倒,幸好宇文湛及时扶住了他。
宇文浅皱眉问道:“你这是何意?”
女子泪眼婆娑地哀求:“奇王殿下,请您也带我走吧。”
宇文浅审视着那位突然跪地抱住他腿的女子,注意到她的容貌在今天所见的八位女子中尤为出众。
金雀儿见状,显得颇为愤怒,斥责道:“惊岁,你这也太无礼了,怎能如此没有规矩?”
被称为惊岁的女子泪眼汪汪地哀求:“殿下,请您带我离开吧。今天一见到您,我就下定决心要跟随您。请您带我走,我不想继续留在这个地方了。”
宇文浅温和地回应:“你先冷静,有话好好说。请先站起来。”
惊岁急切地说:“殿下,如果您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我真的不想再在西窗灯火这里待下去,我现在虽然是个淸倌儿,但……”
金雀儿气愤地走过来,蹲下身子试图拉开惊岁,但惊岁依然紧紧抱着宇文浅的腿不放。
宇文浅叹了口气,说:“好吧,好吧,既然你如此坚决,那你就跟我走吧。”
惊岁听后,连忙磕了几个响头,表达她的感激之情。
金雀儿虽然心中不满,但见宇文浅已经答应,也无话可说。她狠狠地瞪了惊岁一眼,但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宇文浅严肃地提醒:“记住,到了王府就要遵守规矩,如果再有冒犯,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随后,宇文浅转向金雀儿询问:“这个女孩可靠吗?”
金雀儿肯定地回答:“可靠,她是在西窗灯火长大的。”
宇文浅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接着问惊岁:“你叫什么名字?刚才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但没有听清楚。你姓金吗?”
惊岁摇了摇头,回答:“不,我叫惊岁,没有姓氏。”
宇文浅突然显得有些惊讶,连忙追问:“是哪个‘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