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显,阮梨尴尬得脚趾抠地,“不许再说了!”
“这里的条件有限,你如果想种草莓的话,以后每周末我们可以住在梨洲汀那边,花园里有一大片空地,拿来给你种草莓好不好?”
明明好正经的一段话,可就是歧义连篇。
每一次霍砚舟说到“种草莓”三个字,阮梨的羞耻心就被勾起一次,暧昧的联想也被勾起一次。
可霍砚舟的这些话又太温存,让她在不知不觉中陷落进这份温柔里,被丝丝入扣地包裹着。
“可是,我不会种。”
“我教你。”
“你会种草莓?”
视线相接,两人的眸底都映着对方微微尴尬又无比认真的表情。
蓦地,两个人又都笑了。
视线却还黏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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