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什么人?”
“我是他女儿,我爸这种状况已经三年了。医院说手术有风险,所以就一直采取保守治疗,根本没有效果。”
贵妇说,“如果今天能让你的老父亲下地走路,你愿意配合针灸吗?”
女人震惊,“走路?”
贵妇点头,“是的。如果出事,我们也会全权负责的。”
女人本就觉得父亲是个累赘,那就死马当活马医,要是真的出事了,也有人负责,还能获得一定的赔偿,这就是进可攻退可守。
她当即同意,“可以。”
苏伯气得转身回去,“真是胡闹!”
贵妇大笑道,“你根本就没那本事,所以就说有危险!如果我们能让老人下地走路,你们济仁堂就要认输!”
段郎中起身,拿起银针缓缓走到老人面前,“大家都看着呢,如果老人能够走路,你们济仁堂就立即关门大吉!”
他执针就要落下的时候,于暖大声道,“住手!苏伯说的对,老人这种会在一个小时后脑出血身亡!这个责任你确定能负?”
女人说,“我是他女儿,我可以做主!”
于暖将祈安放到谢飞的腿上,起身走到女人面前,“你想要他们赔偿多少?”
女人皱眉,“你胡说什么!”
于暖说,“这样,我们换一种比试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