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云州打理的井井有条，如今东厂却如此对我，夜厂公这是何意！？”
黄光裕依旧是无比的镇定，目光很是威严的盯着夜明。
“啪啪啪！”夜明鼓掌，赞叹道：“不愧是黄大人啊，都到了现在了，竟然还这般镇定自若，恐怕这一点就让很多人望其项背了，怪不得能够做到这一步。”
“我不太明白夜厂公的意思。”
黄光裕心神一紧，自己被发现了！？
可是从头到尾，自己一直没有暴露过什么啊！
他有自信，凭借现在的东厂，根本抓不住自己的马脚。
甚至就算是皇室的那些力量，只要不是死盯着自己，也拿自己没办法才对。
“黄大人，都已经这种时候了，就没必要装了吧，我们东厂是如何的，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既然我都来了，就代表了我已经走了证据。”夜明开门见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