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帖经墨义又不算成绩,你考第一也没用啊!”
最后一场考经义,考的是全是最基础的功课,平时上学都不用特意练习,科考的时候也只是当做参考。
考官可以不看,但是考生必须写。
这么中看不中用的一门,考第一能干啥?
苏轼自顾自开心,“你说的,考第一好看。”
有没有用不重要,他开心最重要。
苏景殊气的手都在颤抖,他本来觉得区区四甲配不上他的文豪哥,结果可好,排名靠后全是这家伙自己作的,“这也能中?天理何在?公道何存?”
苏轼摸摸鼻子,毫不谦虚的自夸道,“只能说明哥哥我那篇《刑赏忠厚之至论》写的太好,好到连考官都舍不得黜落。”
他编的典故的确很偏门,但是这届考官都是当世大家,要说他们全都没有察觉他自己都不信。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他写的太好了,考官们明知用典有问题还是睁只眼闭只眼假装没看见。
俩人正说着,身后忽然传来他们家老爹阴恻恻的声音,“是吗?”
苏轼:!!!
苏景殊:!!!
不是,老爹什么时候来的?他听多久了?该不会全听到了吧?
大苏瞬间吓到酒醒,推开小弟二话不说赶紧跑,“不是!爹!不是你听到的那样!我和景哥儿L说着玩的!”
老苏深吸一口气,抄起手边的大铁锹就追上去,“苏子瞻!!!”
小小苏躲在安全的地方看着爹追哥逃,吸吸鼻子小声嘟囔,“我的铁锹,省着点儿L用啊。”
这年头冶铁技术不发达,买个铁制品很麻烦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