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感染之后,伤口发炎溃烂,严重一点甚至面临截肢,这点痛又算什么?你还准备抓多久?”
傅律霆慢慢收回手。
南烟找准角度,准备动刀。
突然——
“我来。”
她不由一愣:“……什么?”
“我来。没有麻醉剂,你或许能扛住疼,但手很难不抖,这是一个人对疼痛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所以,我来正好。你只需要告诉我,哪些地方需要挖,挖多深。”
南烟定定看了他两秒,“好。”
傅律霆一手接过刀,一手托住女人右脚。
南烟:“斜上方,四十五度,长2厘米,深1厘米……”
话音刚落,男人持刀而下,动作干脆利落。
南烟浑身骤僵,旋即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
他说得对,人对疼痛的生理反应在没有麻醉的前提下,即使意志再强大,也不可控。
幸好傅律霆用力扣住她右脚,否则南烟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屈服在这种“不可控”的生理反应之下。
看着女人因强忍疼痛而咬破了嘴唇,傅律霆心口一窒:“你可以叫出来……”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