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堆积如山的彩券冷笑:
() 【系统,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金盏花原本保持着左摇右晃的幅度,现在一动不动,假装尸体。
系统小心翼翼:【亲,幸运值增益和原本的幸运值有关哦。】
源柊月:“……”
一连八关随机开到僵王博士、抽限定卡池一定会歪到不喜欢的角色除非满氪强取、就连穿越到高危世界那么倒霉的事都能选中他……
标准非酋,还有什么侥幸可言?
可俗话说得好——来都来了——
去赛马场赌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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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柊月没有贸然下注,走进去,准备先观察一轮。
很常规的投注方式,一组马有六匹,每次开跑之前有十分钟的押注时间,他走进去时,正好上一批押注完毕,马儿们来到起跑线前,骑手做着最后的赛前调整。
他习惯性找到角落坐下,入座之前,先注意到了边上的黑发男人。
对方穿一件轻薄的黑色短袖,码数足够大,强悍的肌体却将其撑得拥挤,肌肉轮廓鼓张,力量感爆棚的身材。
那人几乎是顷刻间迎上他的视线,有种猫科动物般的轻盈,如同一头皮毛油光水滑的壮硕黑豹。
猫尾草莫名其妙炸毛了。
它冲着男人超凶地“嗷嗷!”两声,接着喉咙里发出代表警告的呼呼哼哼,像台小发动机似的,龇牙咧嘴,十分不满。
原本黑发男人——伏黑甚尔,已兴致缺缺地移开视线,听见动静,又看回来,径直开口道:“那是什么?”
源柊月:“如你所见,是小猫。”
伏黑甚尔盯着他的猫尾草和金盏花看了一会儿,表情变化很微妙。
作为天与咒缚,他的五感相较普通人强悍不止一点,他察觉到这两样东西不像普通的咒力造物,但在意识到对方是一名咒术师后,立刻兴致缺缺了起来。
他懒得和咒术师打交道,还是个性别为男的小鬼。
源柊月却对他颇有兴趣:“您下注了哪一匹?”
伏黑甚尔甚至不想开口,手指比了个“四”。
源柊月应了一声:“哎……这样啊。”
然后礼貌地笑了笑,在距离伏黑甚尔一位之隔的地方坐下来。
【系统】:【你要跟着他买么?】
源柊月:【怎么可能,他一看就是个经常输的赌狗】
【系统】:【……】
……在这种地方真是敏锐得可怕!
“砰!”
一声枪响,比赛开始。
赛场内热火朝天,充满激情的呼唤和呐喊,蒸得人体温跟着上升。
——本组的胜者是3号!
伏黑甚尔面无表情捏皱了赌马券。
“可恶!”坐在源柊月前面的中年男人哀嚎起来,“早知道就下注3号了!就差一点点!”
他旁边的朋友劝道:“毛利老弟,淡定,小赌怡情……”
毛利小
五郎:“下一轮一定能可以!”()
源柊月在心里对系统说:【这也是个逢赌必输的慈善型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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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知道怎么回了,它甚至在怀疑源柊月是不是真有“100%碰瓷有钱人”这种技能了,尴尬道:【哈哈。】
新的一轮投注开始,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新一组马匹的介绍。
源柊月特地注意了‘毛利’和黑发男人的下注情况,毛利在1号和5号之间踌躇不定,黑发男人则在考虑2号与3号,于是他的目光放到了4号与6号身上——反正跟赌狗反买没错的。
“4号吧?”他自语着,准备押注。
猫尾草:“嗷嗷!”
它的尾巴打了个结。
源柊月:“?”
源柊月试图理解它的意思:“……不要4号?”
猫尾草:“嗷。”
源柊月的优点之一是听劝:“行,那就6号。”
十分钟很快过去,又是一声枪响,所有马儿们如同箭矢般射了出去,哒哒的马蹄声和慷慨激昂的助威交融在一起,将赛场的气氛烧至沸点,战况同样十分焦灼,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在最后——
稍有落后的6号,爆冷夺冠!!
赔率高达5:1!
毛利小五郎破防:“怎么会!”
伏黑甚尔咬牙切齿:“嘁……”
他们的笑容转移到了源柊月脸上,他狂揉猫尾草的小脸,然后把它放到自己的脑袋上,准备顶着它去兑奖,而金盏花占据了一边肩膀的位置,属实是前所未有的待遇。
刚走下几级台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
“——喂。”伏黑甚尔喊住他。
源柊月:“?”
伏黑甚尔:“你的咒骇,能帮你赢钱?”
源柊月发出了和系统刚才一样的感慨——这人敏锐得有点吓人。
在不知对方实力深浅的情况下,他保持着最大程度的友好,把金盏花递过去,说:“它可以增加中奖率,要摸一下么?”
伏黑甚尔看起来相当嫌弃的样子,连嘴角的疤都在不屑地俯视它和它的主人。
不过,源柊月说的话还是十分诱人的。
两秒后,他伸出手,碰了一下花的叶子。
两人就此告别。
源柊月没有继续下注,兑了奖,便走出赛马场的大门,他比一般的赌徒要理智些,通晓逢赌必输的道理,今天净赚两百万,可以见好就收了。
刚沿着街道走出一段路,金盏花突然张嘴吐了个金币。
……什么、是金币!
【账户金额+10万元】
十万!
源柊月:“!?”
怎么突然就爆金币了?还有这种好事?
接着又吐了两枚银币!三枚金币!
足足三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