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厂里？”江斌说“他应该在过来的路上。”我拿手机找电话号码，找到号码打电话，打完电话说“新接的单？”江斌说“儿子早上接的，市面上找不到，打电话问我，我叫他来。”我说“需要很多？”江斌笑着说“只要二个。”我说“打价的时候有没有打上去？”江斌说“等一下问儿子才知道。”小吴说“上次罗厂长买一个好像几百元，如果没有打价上去，自己会亏本。”江斌说“第一次接这些单，如果是熟客好商量，如果是生客有麻烦。”四个人聊天。
江斌的儿子来了，打完招呼，江斌对他儿子说“姑丈说，这二个保险很贵的，你跟客户怎样说？”江斌说“爸，要买的东西另计，其他要安装的电器设备，对方已经带来，二个保险管他已经给钱我，要我去买。”二个文员望着我笑，江斌说“你二个去练车。”四个人去买陶瓷保险，二个文员轮流开车，江斌儿子说“姑丈，二个靓女有驾驶证？”我说“有。”江斌说“表嫂有没有？”小吴说“你表嫂跟我们一起考的。”二个文员轮流认识开车，我和江斌儿子边聊天边看着，到了对方厂，登记完进厂里，事先打了电话，对方准备好，交钱后拿货，江斌问对方销售员拿张卡片，四个人上车走。
回来也是二个文员轮流开，平安回到厂里。江斌儿子上自己的车回自己的厂，我和二个文员回办公室，江斌说“康凡豪打电话来，说邱妙荷叫他通知同学，他拒绝了邱妙荷。”我说“邱妙荷可能叫你通知同学？”江斌说“她还敢叫我？”二个文员笑…